余光瞥見她手里的禮物盒,一把給奪了過來,打開一看:“喲,路易威登。”喜笑顏開地摟住送禮人的腰肢:“下重本了哈?”
熱氣癢得阮孑忍不住往一邊躲:“咱們的友情是用金錢墊著的,明年我生日勞您也不要低于這個價位。”
笑著撥開她的手:“我去個洗手間,忍了一路了。”
“外頭的洗手間人進人出的,你去我房間那個。趕緊上完出來喝酒。”
音樂聲太大,她朝她叫嚷回去:“我開車了。”
“多的是代駕,沒錢姐姐請你坐一次又何妨。”
穿過重重人群,阮孑一邊跟著這些見過的或者沒見過的點頭致意,最后進入主臥,關了門,音樂有所降聲,又進了洗手間,只能依稀聽到一些了。
解決了生理問題,她洗著手,關閉的玻璃門忽而被人打開,她忙扭頭去看,兩個人都有些意外。
她忘記了反鎖,而馬政翰不知道里面有人。
“不好意思,差點就看見一些不應該看的了。”可說話的口吻更多的是遺憾。
半秒的意外過后便是反感,抽出紙巾擦了擦手,阮孑提步要出來,馬政翰腳步一移,在狹小的門口將她攔住。
“你有病?”她抬頭,眉眼冷漠。
“可能是吧,或者,你是我的藥?”他曖昧地說著,一邊往前走,逼得她不得不后退。
“這是葡萄的家。”
“誰說不是呢?”
跟這種沒臉沒皮的人,阮孑實在爭不過,抿緊了唇搡開他就要走,但胳膊才碰到他的身體,豈料這人膽子大到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拉到鼻子底下一嗅,嘴里陶醉的呢喃:“真香……”
惡心感使她當即擰緊了眉,果斷抬起另一只手一掌摑在對方的臉上,沉聲啐罵:“香你大爺。”
被打得臉偏向一邊,馬政翰卻還拽住她的手不放,用舌尖頂了頂發麻的腮幫再度欺近她。
將她逼得緊靠墻根,胸膛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并不生氣:“我有錢有顏,你……”
“但你媽偏偏把你生得沒有臉。”他話沒說完,就已經被她毫不客氣地罵斷:“賤人還真是年年有。”
“你這紅顏一怒的樣子還挺招人稀罕的。”
“你這惡心的嘴臉更招人反胃。”阮孑深覺得這種馬再說一句話自己就要吐了。
馬政翰卻是笑了,拉住她的手就往底下探去:“別老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你不試一試,怎么知道我是讓你反胃還是喜歡?”
余光一轉,阮孑看到了那隆起的牛仔褲,卻是不抵抗,任著他將自己的手放上去。
下一瞬,她手上一緊狠狠拽住,用盡能用的力氣…….
“啊疼疼疼疼疼……..”他立馬夾住雙腿往后縮,前一刻的油膩與下賤嘴臉全化作了狼狽與痛苦。
嫌惡萬分地撒開手,她用拇指在食指上掐了一個小點點,也就一公分的長度:“就這么一點,也就葡萄顧著你自尊沒甩了你,你這垃圾也好意思去勾搭別人。”
用力把人推開,阮孑走到洗手臺洗清洗那只碰過他的手,還嫌這樣洗得不干凈,干脆擠了洗手液加大搓洗的力度。
馬政翰捂著襠部在那里跳腳呻吟,瞪著她看的眼神里全是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