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過后,玩游戲的又開始玩游戲,唱歌的開始唱歌,蹦迪的開始蹦迪,也得虧樓下沒住人。
幾杯的洋酒跟一杯二鍋頭下了肚,阮孑也早有了醉意,靠著多次洗臉才維持清醒。
屋內鐳射燈晃得她眼花繚亂,看一眼被圍在人堆里下五子棋的壽星公,她打了個呵欠放下酒杯,起身走向廁所。
推開主臥門,她反手將門關上,移步到洗手間……..
“嗯~啊~嗯~啊………”當手攀上門把那一刻,鼓膜里陡然傳來浪蕩的叫人臉紅心跳的吟叫,阮孑立即叫剎住腳。
抬首望住眼前這扇玻璃門,里頭開著燈,交纏著的身影輪廓依稀可辯,可看不出是誰人。
她放下手,帶著一些不敢茍同的想法離開了主臥,順手幫這對男女將門關上。
縱使多情動,也不好在別人的房子里做這檔子事吧。
一邊走向沙發,她目光一邊在一屋子十幾個男男女女臉上掃過,將將走到沙發跟前,腳步忽然一停——這么多人里,唯獨缺了馬政翰跟露西。
臉色發生變化,轉頭看向那扇被她關起的房門,她側目一掃,目光落在人群中玩得很是暢快的葡萄身上。
最終旋身,她重新打開了那扇門,并在里頭反鎖,一步一步靠近洗手間。
她停在門口,聽著里頭男人粗重的喘息跟女人的呻吟交相呼應,悄無聲息地將門擰開………………
兩個人在最里頭,馬政翰坐在馬桶上,腿上坐著露西,裙子掀至腰間,露出整條大腿與臀部,***松松垮垮掛在小腿,在二人的律動下將掉未掉。
這一刻,憤怒與憎惡一股腦地朝著阮孑卷土重來,比之前任何一次來得都要兇猛。
隨手抄起盥洗臺上的沐浴露,毫不留情地砸向這對縱情的男女。
距離不遠,頗具重量的沐浴露將二人砸了個嚴嚴實實,又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緊隨一起的還有馬政翰身上的露西,因驚嚇也一下子摔了個屁股貼地。
她哎喲地叫喚著,兩個人不約而同朝門口看來,看清來人,竟沒有多少被撞破的羞恥與堂皇。
馬政翰將褲子拉起,露西也揉著屁股起來,穿好內褲、拉好裙子。
盯著這對狗男女,阮孑滿面寒霜:“這么猴急,門都不反鎖一下?”
用了不到十秒的時間穿戴整齊,男人還有逗弄她的心思:“是啊,一時大意了。”
這話讓她恨不得用盥洗臺上所有的瓶罐把人砸死才好:“人類進化的時候看來你是躲起來了,以至于是隨處都能交配。”
露西站在一邊,除了一開始沒看清人時的小驚嚇后,此刻臉上不見有什么羞愧神情,但心底多少有些顧忌的,可還裝著泰然自若的模樣咳了咳,剛提步想離開這是非之地,被阮孑一只手推了回去。
“我讓你走了嗎?”
馬政翰一副滿不在乎又無賴的嘴臉:“你不讓她走,把我們困在這里有什么用,引大家來看熱鬧嗎?”
她冷笑,像看垃圾一樣看著他:“來就來,你們都不怕,我還怕?”
“你倒是不怕,你覺得葡萄怕不怕?”他沒皮沒臉的說著:“畢竟她可把她的面子看得比天還要大。”
沒能忍住,阮孑撈起手邊的瓶子就往他砸去,這次是一個磨砂去角質的沐浴露:“你這張嘴是不是抹了一整瓶開塞露,老往外噴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