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劇本殺呢?”
“……………………..”阮孑陣陣無語:“您吶,可能是……….”話才說出幾個字,臉色瞬時大變,死死盯住她后面的柜子。
這突如其來的神色轉變讓阿琳有些發毛,順著她的視線回過頭去,并沒看到什么不對勁。
“怎么了?”她回頭看她。
呼吸微亂,阮孑僵硬地抬起手指著她的后頭,試探問:“那里,你看到有什么嗎?”
脊背一陣涼颼颼的,阿琳又轉頭看去,:“不就一個置物柜嗎?你別亂嚇唬人。”
可阮孑清楚無比地看到了那張森白的臉貼在柜子上,嘴角是若隱若現的笑。
脖子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楚,就好像回到了昨天被咬的那一刻,使她立即吃痛的摁著疼痛的部位低下頭來。
阿琳欺近,擔憂地搭住她的肩:“怎么了?”
抬起頭來,她面泛痛苦,幽幽地盯著同事的脖子,身體莫名地被操縱著趨近對方,然后張嘴…….......
竭力地忍耐著啃咬的沖動,她摁住脖子的手指下陷狠狠掐著自己的皮肉,劇烈疼痛使她神志恢復了幾分,再看柜子的那張人臉,已不見了影蹤。
低著頭慌亂起身,她說了句‘我去洗手間’,腳步匆匆地出了休息室。
根本不敢逃到無人的衛生間,她步伐急促地來到大廳,那里有同事、有喪戶,起碼人數較多,能給予她一點安全感。
在飲水機前停下,阮孑取了一次性杯子接了水,盡量不讓人看出自己的異樣,可內心一片慌亂與驚恐。
到底是她精神出了問題?還是她當真中了邪?
從是又一次被家人安排約會,呂三月將她精心打扮過后才放心讓人出門。
從沿已等在巷子外,見女方現身,也沒下車,只探身開了副駕門。
“中午好。”她拉開門,幾天不見,又恢復到第一次見面的怯生。
“上車吧。”
車子啟動,朝著目的地駛去。
略微側頭,他寡淡的目光將她從頭掠到腳,停留了很短暫的時間后懶洋洋地問:“家里人沒跟你說今天的約會項目?”
從是回以疑惑的眼神。
“應長輩的安排,咱倆下午的項目是爬太湖山。”
小姑娘起初沒意會過來,須臾后才反應遲鈍地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淑女風的小長裙,加腳上的涼鞋。
“………”面上一陣尷尬。
握住方向盤的雙手利落干凈地打轉拐彎,他不咸不淡地道:“爬山取消吧,你看下有什么想玩的。”
“太湖山不是要提前訂票嗎?”
“嗯。”他不甚在意地點頭。
“那就去吧,反正我穿的平底鞋,路也不是很難走。”
“你確定?”
“沒事。”票也退不了,總不好把錢都浪費掉。
兩人在近二十分鐘后抵達太湖山園區,園區入口有露天的專用停車場,此刻已是下午3點多鐘,又非假日,停車場顯得有些空蕩,熾烈的陽光照在每一輛車的擋風玻璃,更是讓人覺得這炎炎烈日下何苦要來爬山受罪。
心底嘆息一聲,從沿拿上礦泉水,認命地開門下車。
這一個想法與從是不謀而合,但兩人都沒有訴之于口。
二人走到檢票口,這么一段不到百米的路,讓直男的從沿有了意識到少了什么的時間,遂問邊上的小女生:“我去給你拿把傘,你在陰涼地兒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