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賠著笑:“我哪知道你們干嘛呢。”一邊將二人往客廳中間帶。
“我們來看看你這家里藏著什么男人。”
“哪里有男人?就是鳥。”她呵呵笑著。
奶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從古馳包里掏出一根香蕉,氣定神閑地剝著。
阮媽:“那你說鳥兒呢?”
“陽臺呢,我給您二位拿進來。”她正要出去,又對這兩人很不放心,遂止了步子:“關籠子里,換來換去的很不方便,要不你們跟我出去看吧。”
兩個長輩沒說話,奶奶開了金口:“拿進來吧,我也看一眼什么鳥說人話。”
目光朝對方看過去,阮孑皮笑肉不笑——您真是我的親奶!
她只好去了陽臺,打開籠子就抓住鸚鵡的一雙翅膀給提溜進來,那鳥原本在安睡,被她粗暴的動作驚醒并嚇得嘎嘎直叫喚。
“你們看,鳥兒。”她就這么直接把鳥懟到三位的面前。
引得這三個女人紛紛擋住臉別過頭哎喲喲的跟著叫喚起來。
阮孑這才把鸚鵡丟進小一點的籠子,再把鎖扣上。
三個年紀不一的女人也才敢正視。
大嬸:“還真是鸚鵡呢。”
阮孑以為對方已經相信:“對,那天視頻里就是它說的話。”
阮媽:“你讓它再說說我們聽聽。”
拍拍鳥籠,她喊:“來,你說句話。”
受了驚嚇的鸚鵡瞥了她一眼,閉緊著嘴巴。
見狀,她輕咳一聲,低下頭悄聲跟它道:“你說句話,幫我證明一下這家里沒藏男人。”
鸚鵡:“.........................”
屋內一片靜謐,三雙懷疑的目光加一雙鳥眼把她盯著,阮孑感受到了壓迫與背叛。
降低聲音,她陰惻惻地啐罵它:“你真不是個好鳥。”
大嬸優雅地疊起二郎腿,端出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你拒絕了康衍,說是有了喜歡的人,現在喜歡的人又沒個蹤影,你說說你打算怎么辦吧。”
阮孑就站在鳥籠旁,一雙手疊在身前,顯得略微有點慫:“喜歡的人當然在他自己家啊,我又沒跟他住一起,是吧。”
阮媽:“那你打個電話把他叫來,你要是真有個喜歡的人,我一定不勉強。”
笑話,她要真能讓他們見面,還用得著把人藏起來?
再且說,她之前對他說的那番話完全就是鬼扯,如今感情還沒穩固呢,再讓這三位姑奶奶給嚇跑了,她非得哭死在這里。
奶奶似乎對這鸚鵡很有興趣,香蕉吃剩了兩口,走到鳥籠邊上,盯著它問孫女:“它吃香蕉嗎?”
“屎它都吃。”這句話完全就是出于泄憤心理。
三個向來不講臟話的女人齊刷刷的看向她,眼神里譴責的意味昭然若揭。
當事人立馬乖巧地低下頭:“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