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些摩托艇?”她疑惑問。
“車子走不通,正好看見幾個在小區外面玩摩托艇的。”他一五一十都給回答了。
“你下次這種情況一定一定不能出去工作了。雖然鬧了一場烏龍,但哪天若真的成真了,你怎么對得起我?”
“好,下次不讓你這樣擔心了。”他放下風筒,寬厚掌心順了順她一頭青絲,帶著幾許疼愛與內疚。
想了想,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這話很不吉利,她疾忙向旁邊的床頭探身摸去:“剛才說的話不算,摸摸木頭不作數。”
十方一手圈住她的腰,身體被略帶著偏移,笑了笑,覺得她傻,又覺得有些恍。
上一次有個人這么愛自己,是幾時?
昨夜沒睡好,還穿山越水,又大哭了一場,阮姐的困意越發重,手上一使勁,抱著他就滾到床上去。
女友躺在身上,身下是柔軟的床墊,身上同樣柔軟一片,一下子令十方有些發懵。
腦袋枕在他胸膛,她閉著眼睛含糊不清地說:“你什么時候做好心理準備呀?”
“哪有像你這樣的人,需要女朋友給你時間。”
聞言,他一分鐘前的感動此時全變成了忌憚,勸說道:“現在是白天。”
“白天又怎樣,自己家,又沒有觀眾。”
“不要說些沒羞沒臊的話。”
“老古板。”她不滿地嘟囔:“我都要自我懷疑了,一定是我不夠有魅力,才會讓你提不起一點興趣。”
他低頭看她,忙的解釋:“我從沒有這樣想過。”
聞聲,她睜開眼睛也看他:“那我都躺在你懷里了,你還要當柳下惠?”
“阮阮,我們以前那個年代,是要將你明媒正娶才可以的。”他苦口婆心地勸。
抬起頭來,她下巴抵在他胸膛,睜著一雙睡意朦朧又帶著情意的眼睛將他勾著:“你也知道是從前,都過了一百年了。”
她一本正經地說著:“你在這個時代生活得比我還要久,規則更是應該比我清楚,現代社會很多人婚前是要互相檢查的,不然結了婚發現其中一方不行,那后半輩子的性福就沒了。”
“不準口不擇言。”他擰眉無奈低斥。
阮孑一點被教訓的丟臉都沒有,可憐巴巴地將他望著:“你真的真的不要跟我睡嗎?”
沒有收斂,反倒越說越猖狂,引得他太陽穴是陣陣抽疼。
他準備脫離這張床,但只抬了個頭,又被她用一雙手摁了回去。
他只好轉移話題:“今天還要上班嗎?”
“要啊,傍晚4點。”
“現在中午了,你睡一下,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可最美味的就在我眼前,我吃不到,其他東西也食之無味了。”說話間,她眼簾一低一起,眼神一勾一纏,也不知哪學來的風情。
真是要人命!
他握住她的雙肩:“我下樓去給你買螺螄粉。”然后一把推到一邊,但力道是控制好的。
下了床,他逃也似地離開房間。
“十方~”她跟著坐起,沖著落荒而逃的背影嗔惱。
聽著外頭的大門開了又關,不滿地哼:“什么下樓買螺螄粉,這鬼天氣誰開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