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廠長緊急安排:“我們先把你們送醫院,至于這個人,我一定盡快查清楚緣由給二位一個交代。”
兩個人被送往醫院,仝茹的傷勢輕,就腕骨扭了一下有點擦傷,綁了一圈繃帶。
從是要嚴重些,扭到的是腳踝,到醫院時已經腫得老高,打了石膏,兩只手掌都有擦損,清洗消毒后給貼了繃帶。
副廠長怪責自己這事責無旁貸,安排了人為她們跑前跑后并要求住院,仝茹只讓了從是住一天晚上看看情況。
但從是自責因自己耽誤了后面的進程:“其實我不用住院。”
仝茹不容她拒絕:“明天還剩最后一個廠商,我自己會去,你的腳也走不動,在這住一晚看看情況。”
又繼續道:“我回酒店整理一下今天的樣品,晚點給你帶換洗衣物過來,晚餐要吃什么微信跟我說。”
“不用了仝姐,我將就一晚就行。”她怎么有那個臉叫領導跑腿。
“你因為我受的傷,而且這人生地不熟,我不照顧你誰照顧你?”
“那好吧。”她不得不答應。
副廠長開的是雙人病房,因為仝茹不住,所以就剩從是一個人,環顧一圈,有陽臺、有洗手間、有空調,比她父母家還要舒適。
一時間心情不禁有些復雜。
手腳都還很痛,她躺在病床上,勞累了幾天,忽然間閑得無所事事,都不知道應該干什么。
寂靜的空間發出震動聲,轉頭看去,她拿了床頭柜上的手機,用還能活動的手指點了接聽鍵。
“喂。”
電話那端是從沿的聲音:“今天回還是明天回?”
“明天吧。”
“幾點的飛機,我去接你。”
“我也還不確定。”
門口發出動靜,護士拿著藥進來:“這是消炎止痛的,記得飯后半小時吃,有什么情況摁這鈴就行。”
捂住手機,從是對護士禮貌點頭:“好,謝謝護士。”但聲音還是透過聽筒傳到了另一邊。
“你在醫院?”
“啊…..對。”她有些心虛。
“發生什么事?”
“一點小意外。”
“在住院?”從沿只辨別重要信息。
“嗯,不過沒那么嚴重,就是領導他們為了保險起見而已。”
“哪一家醫院,定位發給我。”
“你要過來啊?”她覺得不大可能,畢竟這里離那邊有300多公里。
“先發給我看看。”
“噢。”她老實答應了,掛了線將位置發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