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細?”廖槿拉著余歡的手,將她帶進陰涼地,“歡寶來我這,是來找奸細的?”
余歡拍拍廖槿的手背,右手指向士兵那邊,朝他解釋著:“昨日我聽說,臨國國主的璽印早丟了,我懷疑有賊人潛入軍營。”
廖槿清皺著眉問:“原因呢?”
余歡解釋:“將軍難道忘了,最近剛結束的一場歡事么?”
廖槿眼珠一轉,是了,不是最近剛結束了姜臨兩國的婚事,長公主與江淮之婚事,姜國可是奉獻了幾大城池以做陪禮。
“長公主的婚事內有內鬼操持,歡寶的意思是有人趁機潛入軍營,想要偷我的軍事防備圖。”
余歡點頭:“阿槿,軍事防備圖請務必收好,我這邊還有一件稀奇之事,想要跟你說說。”
廖槿疑惑地問:“能夠被我們歡寶稱為稀奇之事的,想必定然是奇異的很。”
余歡無奈笑著,隨手從背包里拿出一枚紙香花,湊到廖槿鼻間,廖槿輕嗅幾下,隨即發問:“這是何種類別的花?”
余歡輕放在鼻尖一聞,淡淡的香味流露出,她輕聲說鳶尾。
廖槿不解道:“不對,這不像是鳶尾花的味道啊?我怎么感覺有一股非常濃烈的不安在里面。”
余歡摸摸廖槿的腦袋,輕聲發出興奮的聲音:“呀,我們阿槿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呢,我真的真的好開森哇。”
廖槿一臉寵溺的看著摸自己腦袋、手還不拿開的余歡,腦袋輕輕蹭蹭她的手,而后嗲著嗓子說:“姐姐,可以科普一下那個是什么花花嗎?槿槿真的不知道哎。”
余歡手一怔,隨即踮腳按著廖槿的肩膀,嘴角微微一撇,歪頭笑道:“那我便給槿寶寶科普一下啵,其實這種花花呀,是來自地獄的角落的邪花,嗯,怎么說呢,應該是我給命名的吧。槿寶寶就這樣理解啵,這種花吸多了會使人昏迷,且會忘掉一部分記憶哦。”
廖槿眼睛微微瞇起,眸子里似是夾雜了些許無奈的意味,他的眼眸間重新甩起了滄桑。
“歡寶是從哪里得到此花的?”
余歡落下腳來,輕站在厚實的地面,抬抬頭望向天空,雙手背后,小嘴一撅:“從臨國那邊拿來的呀!”
廖槿突然眼神一驚,將余歡輕轉過身,一臉擔心的打量了她好幾下,余歡這才拍拍他的臉:“腫么啦,我臉上有東西嗎?”
廖槿裝作很生氣的樣子指責她:“余歡,你跟我說實話,你對于臨國到底都進行到哪一步了?還有這種危險的花,”他從她手中抽出扔到地上,狠狠踩一腳:“這種花既然這么危險,你干嘛還要拿著它,不危險嗎?!”
余歡聽得廖槿這些生氣的話,她突然便笑了,輕輕踮起腳,溫柔的親在他的嘴角,而后在他耳邊輕聲說:“阿槿,我好開心。”
廖槿嘴角一抽搐,隨即右手摸索著余歡的腰,輕輕抵向自己,一臉壞笑的湊到她面前撒嬌:“歡寶,你確定要離我這么近么?”
余歡微微掙開他的控制,但他的力氣著實是有些大了:“阿槿,你這樣有些有失偏頗,這可是軍營,你你你你這樣是不對的,我告訴你。”
廖槿微微打量了下那邊的軍營,發現自己確實是有失偏頗了,隨后輕輕放開余歡的細腰,他輕揉幾下指尖:“好啵,先放開歡寶、的腰,咱們帳篷里見。”
余歡隨即臉上一紅,隨后被廖槿捉住了雙手,輕輕拉著往帳篷里走。
軍營那邊的人被三月打敗后,紛紛膜拜三月,三月一身勁裝,干凈利落,就那么站在一群男生身邊,好像也不顯得突兀。
余椹到軍營來時,就看見那位叫三月的女子被一群士兵圍著,關鍵是那群士兵還一臉膜拜大佬的感覺,他一時有些驚訝。
余椹輕手輕腳走向士兵群,隨后大聲咳嗽一下,士兵們紛紛鞠躬,興奮的喊著余前鋒。
余椹面具隨即一戴,冷漠的點點頭,他指向那位受到高教育的士兵問:“你們這是在干嘛?”
受過教育的士兵哆嗦著腿回答:“我、我們剛剛在比賽。”
“那結果呢?”
這次腿更哆嗦了,不止他,其他人的腿也哆嗦了:“結果沒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