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石趕來時就看見最后幻鹿掉下去的一幕,這樣的騷操作自己怎么從未想到。
葉清白著臉緩了一會兒,一步步挪到懸崖邊上。
“祖宗,我下去看看,別著急。”
一腳踏空消失在信石兩人眼前。
兩人迅速奔向懸崖,愣愣的看著葉清消失的方向,眼中全是震驚。
為什么要跳下去。
但是很快她倆又看見一道銀白色的光從眼前閃過,消失在懸崖。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葉清身邊的小蛇。
兩人轉頭看了眼彼此,任命的跳了下去,用靈力推動加速兩人的掉落速度。
葉清下沉了一會兒,看見掛在藤蔓中間的幻鹿,展開翅膀停在她眼前。
“和我契約,不然我一根根割斷這些藤蔓。”
葉清將自己綁在藤蔓上,一言不合就開始割。
“老子認識你嗎?”
“老子惹你了嗎?”
“你孩子丟了和我有什么關系。”
“老子還想著要不要幫你找你家崽。”
“老子讓你打我。”
“老子讓你追我。”
“老子讓你欺軟怕硬。”
“老子讓你霍霍。”
幻鹿內心是崩潰的,哪來的人類,和自己有這么大的仇,它認識她嗎?
祖宗下來時就看見,幾根藤蔓艱難的支撐著幻鹿的重量,幻鹿不停地小聲吼叫著。
葉清臉白的和鬼一樣,嘴里嚷嚷著什么,還在不停地割掛著幻鹿的藤蔓。
只是力度好像真的不是很大。
緊隨而來的信石兩人,看到一樣的畫面,葉清固執的割著繩子。
時不時的問一句要不要契約。
旁邊的小蛇,同樣在問要不要契約。
藤蔓上的幻鹿努力的理解還原葉清的話,任命的點頭,到底是哪個禍害,害他至此。
“祖宗,咋契約來著。”葉清和祖宗的契約,全靠兩人的運氣與緣分。
“我當時就咬了你一口。”
葉清將手伸到幻鹿嘴邊,“咬吧,輕點兒。”
幻鹿聽話眼睛一閉張嘴去咬。
“別,你滴一滴你的血到它眉心就可以了。”信石趕緊阻止,這一口下去誰知道會怎樣。
葉清已經看不清來人是誰,轉頭看了看幻鹿,“咬。”
一道白光閃過,葉清感覺到兩者之間的聯系,隨即將幻鹿收了起來。
還是祖宗可信。
艱難的割斷自己身上綁著的藤蔓,撈起祖宗放進小袋內。
歪歪扭扭的往上飛。
“小心。”
三人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在空中晃蕩。
“祖宗,到了。”葉清展展的躺在一個崖壁突出的石臺上。
眼睛緊閉,眉頭微微皺著,堅持到這里實在不易。
“疼!”
一陣風吹過,帶走了她的委屈和撒嬌。
緩緩的白光籠罩住葉清,一點點的修復葉清破敗的身體。
“是幻鹿,我們是不是該離開了。”兩人在葉清身邊生活了多久了?估計他們自己也記不清確定日子。
“是。”兩人不知道葉清消失的那段時間經歷了什么,但是整個人明顯自信了。
最主要的是她學會了自己保護自己,學會了爭取。
“等她好了,我們就走吧。”信石眼睛逐漸晶瑩,閃爍著水光。
“到時候我們自己也生一個,我們陪著她長大,陪著她修煉,陪著她歷練,將我們能給的最好的都給她。”
葉清是艽野和信石兩人看著長大的,她過得太苦太累,自己又不能插手太多。
“好,一定要陪著她。”
祖宗聽著兩人在旁邊暢想未來,他也想爹娘。
裝了一袋果子遞到兩人眼前。
“謝謝你們的照顧,一定要盡快吃,不然會壞掉的。”
兩人也沒太在意祖宗給的東西,將其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