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你這不是為難老三嗎?剛剛六弟索要糧食,三弟沒有給他,現在你卻索取被褥,如果三弟答應了你的要求,豈不顯得厚此薄彼嗎?”聽完四皇子的話,二皇子似笑非笑的插了句嘴。
“二哥說的有理,這個例子我不能開。”聽到二皇子的暗示,夏遠燃朝著夏遠幽搖了搖頭:“被褥的問題還是四弟自己解決吧,為兄既然照顧不了六弟,自然也就沒有辦法照顧你了。”
“好一句厚此薄彼啊!”語氣陰冷的說完這句,夏遠幽抬頭看著夏遠燃,語氣不悅的說道:“剛剛三哥親口說的,給二哥負責的疆域多撥付了一百萬石糧食,這算什么?以權謀私?”
“老四的嘴巴依舊跟以前一樣尖酸刻薄,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得理不饒人啊。”說完,夏遠燃忽然面容一陰,冷笑著數:“就算我以權謀私,那又怎樣呢?難道你還想治我的罪?”
看到四皇子和三皇子之間的氣氛有些緊張,六皇子稍一沉吟,他走到中間幫雙方勸和:“好了,沒有就沒有吧,別爭吵了,駙馬快來了,要是讓他看到你們這幅模樣,肯定會笑掉大牙的。”
聽完這番話,四皇子和三皇子分別平復了一番情緒,雖然此刻雙方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忿和憤怒,但是二人此刻卻表現的極為冷靜,根本看不出他們幾人剛剛發生過爭吵。
就在四人有一搭無一搭的等待凌俠時,一支數萬人的隊伍從遠處浩浩蕩蕩走來,只見凌俠騎馬走在隊伍前面,他身后跟著江海流等人,而公主則坐在一輛馬車上,虎牙駕馬,柳白玉、姚歆瑤、黎瑾萱從車里保護夏寧兒。
看著對面浩浩蕩蕩的隊伍,又瞅了瞅自己身邊的隨從,夏遠文四人臉上有些不自然,自己幾人最多帶了三十多名隨從,剛剛還覺得這些人有些多,可是凌俠卻帶了七萬多人,跟凌俠一比,自己這幾十口人都不算什么。
見凌俠領著隊伍越走越近,夏遠途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又是戰車又是戰馬,戰車上還鼓囊囊的,駙馬哪來的這些裝備?不就是去賑個災嗎,怎么帶了這么多人?”
不只是夏遠途心里覺得奇怪,就連另外三位皇子以及他們身邊那些隨行人員,也被眼前浩浩蕩蕩的隊伍給整蒙圈了,心說:“這些都是跟著駙馬去賑災的?這陣勢也忒壯觀了吧?”
凌俠之所以姍姍來遲,其實是去兵部那邊弄裝備了,之前離開皇宮后,凌俠去了一趟兵部衙門,把師團的裝備給領了出來,一開始夏遠霄不想配合,說天黑看不清,兵器裝備都是白天撥發。
但是凌俠沒有時間等到明天,其他四位欽差已經從正陽門那邊等著了,所以他死乞白賴的糾纏夏遠霄,非得今晚把裝備取出來,稱如果夏遠霄不給他撥付兵器,他就去帝君那里告狀。
其實凌俠只是嚇唬嚇唬夏遠霄,他剛從帝君那邊出來,哪還好意思再回去啊,可是夏遠霄卻不知道這一點,他還真害怕凌俠去找帝君告狀,瞪了凌俠一眼,他只得寫了個條子,讓凌俠拿著條子去兵部器械庫領取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