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凌俠的話,陳輔臣大有深意的看了凌俠一眼,望著凌俠笑呵呵的模樣,陳輔臣稍一思忖,過了片刻,陳輔臣心中有了計較,只見他露出一個告罪的表情:
“駙馬言重了,輔臣不敢偷懶,剛剛不知公主是因為心系災民而生氣,誤以為公主是針對我等,所以輔臣出言不遜,沖撞了公主,現在后悔莫及,請駙馬幫我美言幾句。”
說到這兒,陳輔臣端起一個酒杯,斟滿酒,他舉到夏寧兒面前:“公主若是原諒了輔臣,就請公主飲了這杯酒,如果公主不肯飲酒,那就表示公主還在怪罪輔臣,那我只得繼續請求罷免。”
“陳輔臣,你以為你們這些人聯手罷工,我就會怕了你們?哼-----別說你們二十個撒手罷工了,就算是再有二十個官員罷工,本公主也不在乎,至于這酒么……”
說到這兒,夏寧兒望著對面的陳輔臣,輕輕拿起陳輔臣手中的酒杯,漫不經心的隨手一摔,“啪”的一聲將酒杯摔碎了:“我最討厭別人脅迫我了,尤其是喝酒。”
望著被打翻在地的酒杯,陳輔臣面色一沉,這時候,劉賢和李溪泉幾人全都圍了過來,陳輔臣擺手制止了眾人的步伐,他回到酒桌,重新斟了一杯酒,再次遞到夏寧兒面前:“請公主滿飲此杯。”
“駙馬爺,公主這么不給輔臣兄面子,難不成是心里還再怪罪我們幾個,不給輔臣兄面子就是不給我們面子,還請駙馬爺把其中的厲害關系說給公主。”劉賢不陰不陽的說道。
“陳巡撫,諸位巡撫大人,事情是這樣的,公主她身體有恙,不能飲酒,一旦飲酒就會犯病,你們看能不能換種要求?別忘公主喝酒了?”凌俠一臉為難的看著眾人。
“不行,公主必須喝了這杯酒不可,因為這是老臣的賠禮酒,如果公主不喝,那就說明她心中還在怪罪我們,如果公主還是不肯喝下這杯酒,那我就一直站到天亮。”陳輔臣回道。
“陳輔臣,你休要……”看到陳輔臣再次端著酒杯讓自己喝酒,夏寧兒臉上閃過一絲戾氣,她剛想發作,沒想到凌俠竟然從陳輔臣手中接過酒杯,然后把酒杯遞到自己面前。
“公主,我知道你不能飲酒,帝君曾經囑咐過我,說你一喝酒就會犯病,可是陳巡撫和諸位大人盛意拳拳,要不你就喝了這杯酒,給他們一個面子。”說這番話時,凌俠悄悄眨了眨眼。
收到凌俠的暗示之后,夏寧兒先是臉色一沉,接著,她若有所思點了點頭:“你們不是都逼我喝酒嗎?好,我喝,不過,這后面的代價卻需要你們自己承擔,希望你們喜歡。”
說話間夏寧兒一把奪過凌俠手中的酒杯,看著酒杯里盛滿了白酒,夏寧兒仰頭一飲而干,喝完之后,她將酒杯一摔,一臉冷漠的瞅著陳輔臣和周圍那些人。
“桀桀,我以為她不會喝呢,沒想到這么遜。”
“哼!公主又怎么樣,最后還不是得低頭妥協。”
“這么簡單就擺平了,這新任的總督也不怎么樣嗎?”
“嘿嘿,這次滅了公主的威望,以后她就硬不起來了。”
“到底是兩個毛孩子啊,聯手一唬就被嚇住了,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