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瑩停下了腳步,她剛開始很沖動,當她找到父母最后所處位置是南開市時,她就決定去找他們,可是現在他們是否還在南開市,方瑩不確定。
另外,南開市那么大,方瑩又要如何找呢?爸爸媽媽不會無緣無故的拋下她的,只是她們去做什么?竟然連對自己當面道別的時間都沒有。
要報警嗎?方瑩搖了搖頭,看父母的反應,應該是躲避什么人,如果報警,可能會對父母不利。可如果不報警,父母真的出事了,自己得多后悔呀!
到底要怎么辦?父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就不能電話告訴她。
方瑩的頭開始疼了起來,她起身吃了些藥,感覺好了很多,決定照著父母的意思在家待著,何況地上這么多快遞要處理,父母昨天還說不用她著急,但現在看來這些都是她的事情了,她還沒敗家到有要把這些東西扔掉的想法。
起身認命的打電話給輔導員,電話中再次跟輔導員請假,說為了靜心考試,決定在家看書,輔導員對于方瑩最近接二連三的請假,到也沒有表示什么不滿,還是囑咐她,讓她好好復習,爭取考進‘皇室國防學院’。
請完假后,方瑩又想了想,還得跟舍友們報備一下,否則以她這些損友的性子,等她回去,會被折磨的很慘。
跟舍友說完1個月后回去,室友那面傳來一陣多人咆哮,問她是不是跟那個打籃球的帥哥在一起,所以拋下了她們,聽的方瑩只翻白眼,簽下許多喪權辱國的口頭條約,好不容易打發了這群損友。
方瑩開始回顧屋內,屋子依舊是靜悄悄的,只是不同以往的是干凈整齊的家里多了很多快遞盒子,橫七豎八的擺在屋中的空地上,其中還有個沒拆箱的冰柜。
當人安靜下來時,特別只有自己1個人獨處的時候,不免就容易胡思亂想,方瑩現在就是這種狀態。
她沒有心情收拾散亂在四周的快遞盒子,只是默默的躺在沙發上開始回想,從什么時候開始,事情不在像以前了呢?
這3個月跟夢似的,對了,從她開始做噩夢的時候,她的生活軌跡就好像被一只看不見的大手強行拉偏了她原有的生活狀態。
做噩夢后,她開始出現幻覺,然后需要加大運動量來使身體疲勞抵抗精神上的幻覺,因為要使身體疲勞,她參加了軍訓,然后是皇室國防大學的集訓,然后就是與父母的失聯,在到聯系上父母,然后再次與父母失聯,然后短信被告知要獨自待在家里。
她開始想爸爸、媽媽,以前父母也出去玩,她自己也一個人待在家中獨自生活過,但這次不一樣,感覺不一樣,這次的離別讓她感覺到了孤單還有恐懼。
方瑩壓下心中害怕的情緒,她開始回想爸爸、媽媽,能是什么原因讓爸爸媽媽連見自己親生女兒一面的時間都沒有?
爸爸只是縣城里的圖書管理員,媽媽是街道居委會的普通職員,很清閑的工作,大部分時間就是負責照顧她和爸爸的衣食住行,她們家很普通,也很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