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不耐煩的開著軍用車過著層層軍卡,面上的神情越來越不耐煩,最后嘴里嘟囔著:“這么嚴的崗哨有什么用?喪尸來了,跑都跑不出去,白癡。”
最后,張震把車開進一個中型花園里,花園深處有一排豪華的歐式風格建筑的房子,開門進屋后,管家忙上前,臉上堆滿笑意的問好:“二少爺回來了。”
“嗯,不是老爺子派人叫我回來的嗎?”
“小雜種,你怎么回來了?”
屋里同時傳出兩個聲音,但巧合的是竟然有問有答,而且回答奇異的匹配。
張震側頭看著一個瘦弱的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人,正站在樓梯處皺眉不耐煩的看著他。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誰也不會想到,那么難聽的字眼會從這樣一位給人文質彬彬感覺的學術青年嘴中說出,真是人不可貌相。
張震看見這個青年,俊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說道:“弱雞,怎么?站這里歡迎我呀!”
那被叫成弱雞的文志青年臉色頓時變的通紅,管家在旁看著這尷尬的一幕,不敢說話,在旁不作聲當死人。
“震兒,跟我來書房一趟。”一個中氣十足的男人聲音傳來,這聲音聽在管家耳中猶如天籟一般的聲音,還好,還好,老爺出現的及時,否則這兩兄弟見一次卡一次的,他們這些下人回回都遭殃。
張震瞥了被氣的滿臉通紅的張濟一眼,臉露不削的隨著張老爺子進了書房。
“大老遠的把我叫回來干什么?不知道現在路上很危險嗎?”張震見了張老爺子,語氣依舊不恭敬的問道。
“對待長輩就是用這種語氣說話嗎?生活在軍營就沒學過德行嗎?”張老爺子怒喝道,他隨年邁,但身著一身軍裝,給人自帶一股威嚴的氣勢。
“‘德行?’軍隊當然教過,而且我自認學的很好,不過說道德行,我似乎比老爺子您要好些吧,畢竟我可沒有私生子,而且如果我有私生子,想來也不回不認賬。”張震嘴一撇,說出的話直插張老爺子的胸窩。
“逆子--”張老爺子被氣的胸口一陣劇烈的起伏,看著眼前的男孩子,25歲,渾身上下散發著朝氣蓬勃的力量氣息,在想想文弱的長子,張老爺子不由輕嘆道:“算了,不說這些了。”
張老爺子怕自己在說下去,自己的老命就不保了。張老爺子走到椅子處坐下,從面前的書桌匣子中拿出個四方錦盒,推到張震的方向,說道:“給你。”
每次他都想跟這個兒子好好聊聊,然后培養下父子感情,可每次都說不到2句話,就被氣的渾身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