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該是這樣,最近姜大人販子就很少在來這個村子里騙人了,估計是都被他騙走賣了。”黑臉瘦削男人也附和的說道。
“管他人多人少,先有個落腳的地方就好。”老大走在前方,手揮舞著大刀劈開半人高的雜草,前頭開路。
“你別說,大哥當時買這刀時,我還挺不贊成,有什么用呀?可這會,沒想到還挺實用。”尖腦殼說道。
“所以說,不要嫌棄這嫌棄那的,什么東西都有它存在的價值。”黑臉瘦削的男人說道。
“狗頭軍師就是有水平,說出的話就是有道理。”酒糟鼻夸獎著黑臉瘦削的男人,只是這話聽上去怎么聽怎么像是暗諷。
“滾你娘的,你才是狗頭。”黑臉瘦削的男人作勢要踹酒糟鼻,酒糟鼻嬉笑著躲開了。
幾人前行了2個小時后,天都黑了,才看見石崖對面一棵大樹。
那大樹樹型高大,在爆嗮之下,其他樹木或萎靡或枯死,只有它根深葉茂,一派生機勃勃之像。
槐,含望懷的意思,人們站在槐樹下懷念遠方的人。
黑臉瘦削的男人看見那棵槐樹,臉上露出喜色。
“就是這里了。從這棵槐樹下去,走小路就到村子了。”他說道。
眾人聽到他的話,身上不由一松,大步向槐樹走去。
“這樹挺邪門呀,我看別的樹都被熱的半死不活的,它這棵還長的挺茂盛。”白背心手摸著樹皮說道。
“槐樹喜陽抗旱,而且這棵槐樹,村里人都很看重,它的花是村里的主要食物來源之一呢。”黑臉瘦削的男人解釋著。
隨著他們走進,就看見一條羊腸小土路,雖然是土路,但地面也很干凈,看來這里有人經常打掃。
在小土路上走了5分鐘左右,前方就能看見幾排小土房子了。
真的是土房,土坯墻,茅草屋頂,屋外有幾個簸箕,里面嗮著白色的槐樹花。
“這可真是個鬼地方,就算窮,也應該看見只土狗或土雞溜達吧。這可到好,啥也沒有。”老大看見這副情景,表情很失望。
因為他內心隱隱感覺,他的肉估計是沒有了。
“誰呀?小草是你回來了嗎?”一間茅草屋里傳出一個年邁老人的聲音。
“不是什么小草,我們是路過這里的人,你們這里有能喘氣、走的動的嗎?如果有,出來一個。”老大高著嗓子喊道。
屋里響起了緩慢的腳步聲,不一會,從一個個小矮草屋里站出來20多個人,幾個人手里還拿著火把,應該是用來照亮的。
這5個地頭蛇借著火把微弱的光看到,這20多人竟然都是老人,有男有女,但一個個都是破衣嘍嗖,身材瘦小。
有的需要扶著墻壁站立,看上去就像下一秒就會倒下一樣。
“我的個乖乖,老子是來打劫的,不是來扶貧的。”老大內心狂喊。
這5個地頭蛇看著對面這20多個病病歪歪,仿佛風一吹就會倒的老人們,一時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