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田經理,你有什么東西可以替這小姑娘出呀!你那兜里都比臉干凈吧。”謝林在旁插嘴說道。
但下一刻,屋子就靜了下來,因為方瑩的學徒劍抵在了田經理的咽喉處,只要田經理在往前一步,肯定是喉穿而亡。
學徒劍很鋒利,此時的劍尖隨著田經理的一次吞咽口水,而劃破了最外層的皮,血流了下來。
“哎呦,媽呀!我流血了,要死了嗎?”田經理抱頭竄到了后面,捂著脖子哀嚎。
“王哥,不說些什么嗎?難道這就是王哥您的待客之道?”方瑩看著面前的男人問道。
那個叫王哥的男人此時才抬頭看著面前這個年輕的女孩,她一直是蒙面的,進了屋子也沒把頭套拿下來。
左看右看這就是個漂亮的女孩子,但他就是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絲說不出的感覺,在這個女孩子身上感受到了來自靈魂的壓迫和危險。
他沒要求她摘下頭套,她不嫌熱就帶著吧,看到臉又有什么用呢?只是引起無謂的爭端。
“張平,看看田經理怎么樣,沒事的話,就不要鬼叫了。”王哥終于開口結束了這場鬧劇。
“沒事的,哪次來新人,他不是要弄上一出這樣的戲碼。”張平白了眼瘦猴田經理說道。
此時,田經理也不哀嚎了,而是用手擦擦脖子上的血跡,坐到一旁,說道:“你們這幫沒良心的,我這樣,還不是試試新來的人的底細嗎?我犧牲我自己讓大家都受益,你們還這樣說我,真是一群沒良心的東西。”
看到這些人的表情,方瑩反而有些摸不著頭緒了,這是一群什么人?話劇演員嗎?
怎么翻臉比翻書還快,說變就變。
“別介意,都是為了生存聚集到一起的幸存者,大家生活在一起,難免會因性格有些摩擦。”王哥解釋說道。
方瑩沒有回話,她這社會小白已經分不清此時這些人說的哪些是真話哪些是假話了。
人之所以可怕,是不是就是無法分清別人在想些什么呢?
那個被叫王哥的男人說完這些話后臉上一直沒什么表情,似乎很有耐心的樣子,但其他人的臉上都顯出了不耐煩。
“我和我朋友從城里出來的,打算去西郊大隊,聽說那里是正規軍隊組建的基地。”方瑩看了一圈四周人的表情后,開口說道。
方瑩想了想,還是把目的地說了出來,因為這里已經距離西郊大隊不遠了,路上沒有什么阻隔的話,一周就應該能到了。
“城里應該會有很多喪尸呀,你和你的朋友都是女的,手無縛雞之力的,是怎么逃出來的?”那個叫張平的女人好奇的問道。
聽到張平形容方瑩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人時,方瑩敏銳的發現,屋里的人嘴角都不由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