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晚霄開口問道:“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好好審審這兩個人販子,大半夜的闖進我妹妹房間,弄得我們兩兄妹連個好覺都沒有睡過,
可憐我妹妹才17歲,手無縛雞之力,萬一日后將我妹妹嚇出點兒后遺癥,可怎么辦好?”
錢六:“......警察同志,你別信他們,這個兩兄妹兇得很”無恥,真無恥,到底誰嚇誰啊?
侯波:“.......警察同志,我身上的傷都是這母夜叉打的”手無縛雞之力能將他打成這樣?
“胡說,你頭上的傷一看就是撞的”
易興修面上嚴肅呵斥這侯波,心中卻暗自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兄妹。
睜眼說瞎話的本領,也是楊晚伊前世成功的基礎:“還是這位警官英明,他頭上的傷是撞墻撞的,恐怕是知道自己拐賣婦女的事情兜不住了,才故意撞成這樣,博取同情。”
侯波反駁:“明明是你按住我的頭朝墻上撞的”
楊晚伊攤手:“警官,你看他那么大塊頭,我這么嬌弱,若不是他自愿,我怎能按住他,這太荒謬了”
易興修點頭:“帶下去好好審問”
他轉身又對旁邊負責錄口供的人說道:“給他們錄個口供,讓他們早些回去”
“這、這不妥吧?”曾文彥覺得今日的易興修有些奇怪,看著那個女同志的次數和眼神都不太對。
易興修:“有什么不妥,人家兩兄妹深更半夜將這兩個人販子的嫌疑犯送來,連個好覺都沒有睡過,咱們把該錄的口供錄一下,剩下該好好審審這兩個人”
曾文彥小聲在易興修的耳邊說道:“你不覺得這兩個歹徒的傷,打得有些狠了嗎?那個女同志明顯也有問題”
易興修盯著曾文彥的眼神極冷:“你跟那兩個人販子一伙的?”
“......”這話堵得曾文彥一口氣憋在心里上不來
楊晚伊和楊晚霄來派出所前,把自己帶來的包袱也拿來了,錄完口供,臨走前,楊晚伊掏了一大把花生酥糖分給大家:“大晚上的,還麻煩各位警察叔叔,忙活了這么久,想必肚子早已餓了,這糖是我自己做的,你們嘗嘗!”
“你想賄賂我們?”
負責錄口供的警員皺眉。
楊晚伊的笑僵在臉上,沒有想到這個時代的警察叔叔這么一板一眼:“警察叔叔,你這話說得夸張了,這糖是我自己做的,今天請你們吃,
你們覺得好吃,來日去豐華市場多買些給家中孩子吃,也算支持老百姓的創業了”
“再說了,各位都是為人民服務的好公仆,這熬夜熬久了,容易血糖低,吃了糖補補血糖,也能更好保護我們這些老百姓吧”
楊晚伊將糖擺在桌上,拉著楊晚霄直接走了。
剩下這些警員面面向覦,心想這小姑娘好會說話啊。
曾文彥覺得這糖有些眼熟,拿起一顆仔細一看,瞬間明白了今晚易興修反常的原因:“小易,這個女孩?這個糖?”
易興修淡定的從桌上拿起一顆糖,撥開塞進曾文彥的嘴里:“吃糖,堵住你的嘴”
香甜酥脆的味道,飄蕩在空中,桌上的花生酥糖被一搶而空。
“嘿嘿嘿,就是這個熟悉的味道,那個姑娘就是.......”
曾文彥了然,笑得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