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郭嫻靜在言語上打擊了楊晚伊,卻也遭到了易興媛的一番指責,是一路上哭著回的家,到了家中,就把自己關在屋里,一直不肯出來。
直到,江惠藍提著禮物上門,鄒淑芬才知道女兒是因為易興修而哭。
江惠藍把禮物放在桌子上,臉上掛著客套的笑說道:“弟妹,實在不好意思,你原本說等你家嫻靜高中畢業,就讓她與我們家修兒訂婚的事,怕是不成。”
鄒淑芬的心中一沉,面上卻顧及易家的地位,保持著客氣。
“嫂子,您這是?”
江惠藍緩緩說道:“前兩天,我們修兒回來了,說自己談了一個對象,你也知道,我們家修兒,自小主意大,他做下的決定,我們做父母反駁也無用。”
為了顧及郭家顏面,她還特意補充了兩句好聽話。
“弟妹,其實我也很喜歡你家嫻靜,可是緣分的事,誰也說不準......”
江惠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從房間沖出來的郭嫻靜打斷了:“伯母,你既然很喜歡我,那就同意我與修哥哥的婚事啊。”
“自古以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若是不同意,修哥哥與那個女人的婚事,他還能怎么樣?”
江惠藍:“.......”當她是什么人?
郭嫻靜幾句話,將江惠藍氣的不輕,差點兒將往日兩家的情分耗盡,她忍著心中的憤怒,平靜的說道:“我這個兒子,十六歲去從軍,吃了不少苦。”
“我自然舍不得他受一點兒委屈。”
言下之意,就是尊重兒子的選擇。
郭嫻靜漲紅臉爭辯道:“伯母,我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那個狐貍精,還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修哥哥肯定是一時糊涂......”
“閉嘴。”
江惠藍的臉色沉著臉呵斥道。
沒有對比,沒有傷害。
“嫻靜,我就當你剛才的話,是傷心之后,失了分寸。以后這樣的話,莫要提及,修兒是我的兒子,晚伊更是我將來的兒媳。”
“若是以后,再當著我的面,詆毀我的兒子和兒媳,咱們兩家的情分,也到此為止。”
鄒淑芬一看情況不對,連忙捂住了女兒的嘴,生怕她再出言不遜。
本來兩家的親事,也是郭家的試探,并未正式定下。
且江惠藍提著禮物上門解釋這件事,已經是給足了郭家的顏面。
若是讓女兒這么說下去,傷了兩家的情分,影響了丈夫的部署,那就得不償失。
鄒淑芬想明白后,笑著對江惠藍解釋:“嫂子,孩子不懂事,沒給你添麻煩吧?”
江惠藍皺眉:“確實惹了一些麻煩,弟妹,當初兩個孩子的婚事,咱們也是半開玩笑半認真,你們提議的時候,我就說過,這要看我們家修兒的意思,若是他同意就成。”
“這不,修兒帶了對象回來,你們家嫻靜從劉家那邊知道,修兒對象與媛兒在工廠,就私自跑到人家姑娘面前,自稱是修兒的未婚妻,差點兒把修兒的婚事搞黃。”
鄒淑芬紅了臉:“真的對不住?您看,要不要我去跟修兒對象解釋一下?”
江惠藍:“那倒不用,我帶著舒兒她們去了一趟,把事情都解釋清楚了。”
鄒淑芬的心中一沉,易家如此看重那個女孩,怕是她的女兒真的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