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愣怔一下,指著趙桂菊的鼻子罵:“你要不湊過來看熱鬧,豬能拱你嗎?想訛人,門都沒有。”
“我們請你來了嗎?”
“而且,這么多人,豬為啥就拱你呢?”
“指不定,就是你平日里缺德事做多了......我們家的豬,這是替天行道呢!”
老太太一番話說下來,引得周圍的人,哄堂大笑......
安康平扶著額頭。
一個潑婦就夠難辦,兩個湊到一塊兒,殺傷力太大.......
眼看著就要過年,若是真鬧出點兒什么來......
這個年,大家都別想安生。
他只能硬著頭皮湊上前:“三嬸,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氣著自個,不劃算,咱們還是聽聽晚伊的想法,看這事這么處理。”
“晚伊,他手指就破了皮,犯不著去街上吧?”
安康平的話剛說完,安狗剩就一連的點頭:“對的啊,就破個皮,我等會兒回家抹點兒煙灰就行了。”
楊晚伊:“.......”。
真是無知者無畏。
“康平叔,豬是買來的,吃的東西很雜,誰也不知道牙齒上又沒有帶病毒,若是真帶了病毒,那可是會要人命的,讓他去打個針......保險一些。”
若是真倒霉,染上狂犬病或是破傷風,那可是一條人命。
安狗剩握著手,低聲喃喃:“應該不至于這么倒霉吧?”
安康平擰著眉:“晚伊說得對,去鎮上看一看保險。”
楊晚伊又道:“安康叔,趙嬸,能哭能嚎,身上又沒有一點兒傷,應該無大礙。”就算被豬拱倒,身上的棉衣棉褲穿的那么厚,傷能重到哪兒去?
楊晚伊的一番解釋后,眾人的目光,都投射到趙桂菊的身上。
這時,周時珍隨著楊晚爾擠進人群,板著臉問道:“誰受傷了?傷到哪兒了?”
“.......”趙桂菊愣怔一下,馬上又開始嚎:“哎呦,我被豬拱倒了,摔了一個屁股蹲,我現在尾巴骨有些疼,哎呦......好疼啊!是不是骨頭斷了?”
眾人:“.......”。
趙桂菊這一手好算計,真流氓。
喊自己尾巴骨疼。
老神醫總不能扒開她褲子給她檢查一番吧。
看來,楊家三房只能認栽。
眾人一臉同情的看著楊晚伊。
楊晚伊:“.......趙嬸,棉褲這么厚,總不能傷著骨頭吧?”
趙桂菊臉一橫:“誰說不能?骨頭長在我身上,我說傷著了就是傷著了,怎么?你們還想耍流氓?扒開我褲子看看不成?”
楊晚伊:“......”。
周時珍:“.......”。不敢,他怕晚節不保。
楊晚伊轉身看向一旁的周時珍,只見周時珍也是一臉的無奈的搖頭。
“趙嬸,那你想怎么樣?我讓人扶你到屋里,咱們詳談?”
趙桂菊意有所動。
一旁的老太太卻炸毛了:“趙桂菊,想訛錢,沒門,信不信,我報警,讓警察給斷一斷,人家有的是本身,肯定有方法.......”
趙桂菊:“.......”。這個老瘋子。
真當警察局是她家開的?
動不動就報警?
一想起上次被警察訓斥的事,還抄了兩個月的什么條例?
她的心中就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