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把咱娘又給氣病了。”
楊鴻娟:“......你不要把屎盆子朝我頭上扣?什么叫我又把咱娘氣病了?我看你就是見不得我好”
楊鴻梅:“.......大姐,你怎么變得,越來越難纏?我怎么就見不到你好了?”。
楊鴻娟漲紅了臉硬著脖子喊道:“你們一家人都在糖廠上班,一年掙了不少錢?這是生怕我們也進廠,搶了你們的崗位?就是見不得我好?”
但凡在楊晚伊面前替袁家說兩句好話,袁家和楊家也不會鬧得這么僵,讓她夾在中間兩頭為難。
楊鴻娟強詞奪理的話,把楊鴻梅氣笑了:“大姐,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
“你要是真念著咱們姐妹的情誼,就去跟晚伊說,讓她給立群在廠里安排一個活,不用一個月500塊,450元也行。”
楊鴻梅:“.......”。想得美。
“大姐,咱娘剛才說的話,你是一句也沒聽進耳朵里,你到現在還想端著一個架子?”楊鴻梅一眼看破楊鴻娟的心思,把話講的很直白。
“大姐,你和姐夫現在是,又想進廠上班掙錢,又不想向晚伊低頭認錯,竟拿我們當槍使?”
“咱們姐妹這么多年,我還不知道你?你這是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呢?我們若是在晚伊面前跟你說情了,你們做不好,到時候一盆臟水都沖著我和晚伊潑過來吧?”
“明顯是想什么好處都自己沾著。”
楊鴻娟:“.......”。
楊鴻梅也被楊鴻娟的無恥氣得不行,她上前拉著老太太道:“娘,咱們出去看電視,不跟她待在一個屋里。”
“天底下,就她一個人能得不行,當我都是傻子。”
見楊鴻梅拉著老太太要出屋,楊鴻娟又急了,一把扯住老太太的另外一只手,怒氣沖沖對著楊鴻梅吼道:“要去看電視,你一個人去,別拉著咱娘走,我還有話跟娘說呢。”
楊鴻梅上前,一巴掌拍開楊鴻娟的手:“大姐,你若是再鬧,將咱娘氣病了,小心晚伊以后不讓你進這個門......”。
“她敢?”楊鴻娟顯然是底氣不足:“咱娘還活著,輪的到她一個晚輩當家?”
楊鴻梅冷笑:“怎么就不敢了?你別忘了,咱娘都是人家晚伊養著的?娘,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是不是這個理?”
“把我胳膊松開。”老太太被兩個閨女扯得胳膊疼:“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吵了?吵得我腦瓜子疼。”
“鴻娟,你也別在我這兒費勁,就算你今天撞死在我面前,我也當不了晚伊的家。”老太太冷著臉道:“你們一家人要是想要進廠,就自己去找晚伊。”
“鴻梅,你也別在這兒跟她吵,白費力氣。”
老太太算是看明白,她這個大閨女,裝了一腦袋的漿糊,誰說,就糊誰。
一點兒道理也不講,十分難纏。
老太太的說的話講的很絕,且有楊鴻梅在場,楊鴻娟還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她從老太太的屋里走出去,一個人去廠后面的農田轉了許久,終于下定決心,去找楊晚伊說情。
正在看書的楊晚伊,聽見敲門聲,打開門一看是楊鴻娟,她微微皺起了眉頭。
楊鴻娟擠出一抹笑:“晚伊,大姑想跟你單獨聊聊。”
楊晚伊冷冷掃了楊鴻娟一眼:“大姑,我與你沒啥好聊的。我這兒還有一大攤子事呢。”
說完之后,不等楊鴻娟反應,就‘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楊鴻娟:“......”。這個死丫頭,要拽上天了。
她都如此低姿態了,人家連多一句話都不愿與她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