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明達哥和我四姐,怕是他們兩個人為了自己的婚事,根本無暇顧及我們兩人。”
易興修連哄帶騙,將楊晚伊帶到了包廂內。
楊晚伊不敢看眾人的目光,低著頭,裝著努力吃菜的樣子。
韓成業余光看見,楊晚伊鮮紅微腫的唇,笑得勾起了嘴角,卻被一旁的小舅子一腳提在小腿上,警告的意味很明顯。
易家他最不能惹得,當屬易興修這個小舅子。
本就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受盡寵愛。
還坑他時,特別不講究。
他輕咳一聲,壓下眼里的笑意,轉移了一個新話題:“晚伊,你這個廠子,位置有些偏僻,我聽朋友說,這個地方的治安不太好。”
“建議你還是多請幾個人幫著看廠子,免得出事,后悔莫及。”
楊晚伊想起了房東丁滿那句話‘你一個姑娘家,想要守住這個廠子,怕是有些不容易。’。
現在再聽見韓成業提醒她多請幾個人看廠子,她頓時警惕性提高不少:“姐夫,那你這邊有沒有人介紹?”
韓成業撲哧一笑:“這個你找興修就好。”
楊晚伊不解:“他也不是這邊的本地的?又不如姐夫你人脈廣。”
韓成業沖著易興修笑得意味深長,笑得后者滿臉不悅,才不慌不忙的解釋道:“那你真是太小看咱們家興修。”
“他雖不在這邊駐守,但是他人脈廣啊。”
“易家住的大院,很多個孩子長大后,都從了軍。”
“那些人,要么是看著他長大的,要么是跟他一起從小長大。”
“給你介紹幾個退伍的軍人,幫忙看廠子,本就是一件雙贏的事。他打幾個電話的事,就能辦到的事。。”
楊晚伊滿眼亮晶晶的看著易興修:“那廠里安保的事,就拜托你了。”
易興修轉身靠近楊晚伊身旁問:“用什么答謝我?咱們先說好,除了你的美色,其他我都不感興趣......”
楊晚伊:“......”。
這是酒壯人膽?
還是他原本就是這樣放肆的人?
酒后吐真言?
她有些分不清,臉紅的在易興修的腰間擰了一把:“幫不幫?”
對方笑得肆意:“幫,幫,你快松開。”
滿桌的人,哄堂大笑。
楊晚伊干笑著解釋:“他今天酒喝得有點兒多,給他醒醒酒。”
易興媛笑得一臉狡黠,一本正經的唆使楊晚伊:“那我覺得你剛才的手勁小了,我們家老五原本就皮糙肉厚,就在軍中磨練的那么久,怕你擰的你手疼,他身上都不疼。”
“你用著這個,幫他醒一醒酒。”
易興媛將一把叉子,遞到楊晚伊面前。
不斷對她點頭示意。
楊晚伊:“......”。
她懷疑,易興媛想報仇,卻又不敢自己動手,才唆使她動手。
易興修一把搶過易興媛手中的叉子,丟在桌上道:“四姐,不要教壞我們家晚伊,她才舍不得拿叉子扎我呢。”
楊晚伊:“.....”。真不害臊。
這話說的,她不扎一下,都不能洗白自己的人設。
她撿起桌上的叉子,迎著易興修目瞪口呆的表情,在他腰間戳了一下:“讓你胡說八道,誰舍不得你了?”
她不要面子的么?
聽見易興修十分配合度喊了一聲“疼”,她笑著放下叉子:“以后不準欺負四姐,知道不?”
誰知,易興修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后,卻湊到她耳邊,用在場人都能聽見的聲音道:“嗯,不欺負四姐。我只欺負你。”
在場的人哄堂大笑。
楊晚伊:“.....”
“他喝多了,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