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修年紀輕輕,就已經取得如今這個成就,若是再找個得力的岳家,那未來的前途不可預量。”
“怎么就舍得這么好的孫子,娶了一個窮鄉僻野的村姑。”
曾大柱義正言辭的模樣,明著是為易興修好;實則是當著眾人的面,看不上易家今天新娶進門的孫媳婦。
這番話,可把易平正氣的不輕。
他的目光從這個屋里眾人的臉上掃過,臉色越來越沉。
這幫老東西,白活這么大歲數。
他若是看不上這個孫媳婦,會請這幫老東西來喝喜酒,湊熱鬧?
難怪這些人的后輩,越來越沒落。
他的嘴角扯出一抹涼笑:“呵呵呵,曾大柱,你說這話的時候,你自己腿上的泥巴洗干凈了?”
“咱們今天在座的,有誰不是農村出身的?”
“英雄不問出身。”
“我今天把話撂這兒了,你們在座的每個人。家中的女兒也好,孫女也好,孫媳也好,拎出來跟我這個孫媳婦比一比,”
易平正的眼里全是譏諷:“不是我小瞧你們家中的后輩,沒有一個能比得過我家孫媳婦的。”
他這一番話,可是把屋里來參加婚禮的老戰友,都得罪的不行。
“呵,老易,你把你這個孫媳婦吹得這么厲害,那你倒是跟我說說,你這個孫媳婦都優秀在哪兒?”
最先沉不住氣的,依然是曾大柱,他一個人問出了在座所有人的心聲。
也給了易平正想要炫耀的機會。
“我孫媳婦,不滿十八歲,父母雙亡,留下五個年幼的弟弟妹妹,還有一個年邁的奶奶,還有欠下的兩萬元外債,帶著弟弟妹妹從做糖開始......”
老爺子把政審調查的事情,用十分驕傲的表情,跟在座的每一個人講了一遍。
尤其講到楊晚伊到現在為止,捐蓋了三所學校,捐了五個圖書館,還連帶著把整個安市的經濟都帶的突飛猛進,讓在座的每個人,都聽得啞口無言,心服口服。
曾大柱不敢置信:“老易,你剛才的話,我若是沒理解錯,你這個孫媳婦用了三年的時間,就做到了她們當地的首富?”
易平正眼底里的驕傲毫不掩飾:“安市首富不算什么,關鍵是以她一人之力,讓安市大多百姓都過上了好日子。”
每個老人基本上,都喜歡炫耀自己兒孫的成就和孝順。
易平正也不例外。
這么好的炫耀機會,他就更不會錯過了。
“你們剛才說這個喜糖的伴手禮做的很有新意,這是我孫媳婦自己廠里生產的。”
“還有婚宴上的用的酒,你們可要多喝點兒。那可都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易平正的話才剛說完,就被曾大柱嗤笑。
“呵,吹牛不打草稿,什么好東西還能用錢買不到的。”曾大柱一臉嗤笑:“我們連國宴的酒都沒少喝,還稀罕你這個?”
易平正揚眉:“曾大柱,現在嘴這么硬,等會兒可不要打臉。”
婚宴上。
曾大柱一手拿桃花釀,一手拿起桌上的藥酒,滿臉不屑的問道:“老易,你說的掏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就是這兩個?”
還不等易平正說話,就聽見曾大柱繼續冷哼:“一個什么粉不拉幾、花里胡哨的酒,還什么桃花釀?”
“這酒一看就是娘們喝的,有什么稀奇的?”
“還有這個,不就是一款藥酒吧?”曾大柱翻來覆去也沒能找到相關解釋,就對易平正道:“你給我們介紹介紹,這藥酒,有什么神奇之處?”
值得易平正吹這么大的牛?
桌上的其他人,也是一臉好奇,等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