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包詩走進一扇門,直接到達了包詩的臥室,他皺了皺眉頭,再次穿過門,來到自己的臥室,將包詩輕輕放到床上,鮮血浸濕了他的床單,但是冷楓并不在意。
這個世界里,他只在乎包詩,也只會在乎包詩,死亡對于他來說也無所謂,瘋子的思想有時候就是異于常人的。
冷楓揉了揉包詩的腦袋,用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龐,輸送了一些生命之能到她的體內,讓傷口快速復原。
他俯下身子,親了一口她的額頭,然后放了一大袋食物在床邊,轉過身,兩只眼睛都被染紅,憤怒的情緒不再被壓制,他要用最殘酷的方式,讓這個傷害包詩的家伙,連地獄都去不了。
再次來到房間,剛剛還在地上的家伙已經沒了蹤影,但是這不妨礙冷楓找到他。
冷楓打了個響指,門憑空燃起火焰,瞬間,一道血紅色的大門出現,他打開門,走進去,前方赫然就是抱著手臂,拖著斷裂的腿,口吐鮮血朝著他跑來的男人。
男人驚恐地看著冷楓,摔倒在地上,不住地往后退,試圖逃離冷楓的視線:“你是魔鬼!你是魔鬼!咳咳咳,你是魔鬼!”
冷楓慢慢走向男人,臉上浮現出一種猙獰的笑容,深吸一口氣,輕輕跳躍著轉了個圈:“對呀,我是魔鬼,你有沒有什么臨終遺言嗎?我可是很仁慈的呢,讓你臨死之前能夠說一句遺言。”
像是不小心的一樣,他一腳將男人的另一條腿踩斷:“哦!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小心的,你會原諒我這個帶善人的,對吧?”
冷楓看著他捂著自己的腿大喊大叫,沒有在聽他說話,像是有些生氣一般皺了下眉頭:“能不能好好聽人說話?不知道不聽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說著,狠狠一腳踹在男人的襠部,覺得不夠還補了一腳,他才不管這家伙之前表現得有多善良,他只知道這家伙傷害了包詩,還是重重傷害了她,已經危害到她的生命那種。
冷楓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包薯片,撕拉一聲拆開,吃了一片,然后一腳將男人完好地一只手臂踩碎,順便碾了幾下:“好好聽人說話啊滾蛋。”
男人瞪大眼珠,滿眼血絲地盯著冷楓,仿佛要將他捏碎一般,但冷楓切了一聲,一腳將他直接踢到墻上:“怎么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可是帶善人呢,這樣看我是有什么不滿么?”
男人咳了幾聲,漿糊一般的腦子意識到如果不開口8他就會被活生生打死,所以趕忙張開嘴準備說話。
結果冷楓踩住他的胸口,輕輕壓了幾下,然后一腳踢到他的下巴上,順便吃了幾塊薯片,嘴角流出絲絲冒著黑色霧氣的鮮血。
終于,在將這個人身上幾乎所有骨頭全都踩碎以后,冷楓恢復面無表情的樣子,包住這個家伙的生命,然后找了一把小刀慢慢劃過他的手臂。
“你不會蘇醒,而是記住這個痛處,身體永遠不會恢復,永遠不會死亡,精神始終承受著永恒的痛苦,永別了。”
冷楓滿意地點點頭,掐住男人的脖子,隨手召喚出一扇門,打開,對面正是警察局。
他聳聳肩,將男人隨手丟進去,拍拍手,關門,再次打開已經是自己的臥室,他走進去,輕輕撫摸著包詩的小臉,抿了抿嘴。
他走出臥室,從浴室里拿出一塊毛巾,沾滿水,然后扭干,回到房間溫柔地擦去她臉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