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楓看向斷裂處扭動的細小觸須,抬起頭。
“啊,我就是想看看,沒事,你繼續。”
“繼續!!你當沒事嗎!!”
“不然?”
“你給我死!”
“死個屁,那個透明的家伙都還沒發話,我死不了。”
冷楓身上被猩紅的霧氣包裹,紅色的眼睛看著幕布,一腳又踢斷一個座位,踩在斷口上,做出挑釁的姿勢。
“冷楓,你這樣做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清玲有些擔心地拉了一下冷楓的衣服,看著他身體四周的猩紅霧氣,有些擔心,
“沒事,這種事情,小意思,我見過比這家伙還要恐怖的一些存在,它?呵,一個建筑而已。”
然后一道猩紅色的透明罩子直接將冷楓和清玲罩在里面,上面隱約可以看見錯綜復雜的血管,里面還流動著不知名的暗紅色物質。
冷楓試著輕輕一拳錘上去,結果被彈了一下,退后幾步,不過他覺得自己打得開這個玩意。
但是他不愿意,嘛,游戲什么先看看有趣不,要是沒趣還去玩那何必呢。
他看著徐茍忍耐著恐懼,腳顫抖著挪到罩子邊緣,敲了敲,軟的,但是徐茍知道自己絕對打不開這個玩意。
徐茍看向一直縮在他懷里念叨的劉郁,她的情況比自己嚴重不知道多少倍,手已經攥地出血了還握著拳抱在自己胸口上祈禱神明。
冷楓摸了一下這個罩子,顯然這玩意兒對聲音沒有什么影響,他可以清楚的聽到劉郁在默念什么。
冷楓的手指輕輕劃過罩子,停留在劉郁的手背上。
“你的神不會來救你的,永遠不會。”
他默默說出這句話,雖然劉郁并沒有什么反應,依舊是原本的樣子,但是冷楓知道,她聽見自己的話了。
“狗子,你管管你家這位,額房客,都受傷了,不怕人家投訴你嗎?”
徐茍聽到冷楓的聲音,一臉奇怪地摸了摸罩子,錘了一下:“艸了,還以為你聽不見我的聲音呢,害得勞資白擔心了。”
“哈?什么鬼?為什么你關注的是能不能聽到我的聲音,而不是救不救得了我?”
徐茍撇了下嘴,踢了一腳這個罩子,看得出來,他現在的恐懼已經被弄地完全沒有了。
“剛剛你沒看幕布上面的字?我擅長解密,但是案件這種玩意還是得看你這種專業人士。”
徐茍抖了一下身子,緊緊抱著劉郁的身體,看樣子根本不像房客和房東的組合。
冷楓側頭看了一下幕布的方向,因為罩子是紅色的緣故,他看不清楚上面的字。
“我看不見,這個罩子是紅色的,幕布上面的字也是紅色的,我不可能看清楚。”
“那一會兒案件出來了我給你說,你幫我做,可以不?”
“可以。”
冷楓點了一下頭,然后轉身回去抱住蹲在地上略微有些發抖的清玲,把鎖鏈放進清玲的懷里。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