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的生活,除了日常上學外,周末童稚會去看看爺爺奶奶,然后就是在郁黎的陪同下去找洛白聊聊天。
日子一天天沒有波瀾的過著。冬天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悄悄擠近了生活里。
外面的天空有些陰沉,江城的冬天就是這樣,昏昏沉沉沒有一點生氣。
教室里的同學或趴在桌子上睡覺,或搓搓手哈口氣繼續奮筆疾書。暫時沒有暖氣的日子總是這么難熬。
郁黎從競賽題中抬起頭,看著一旁把自己緊緊縮進厚重外套里神情懨懨的童稚。她好像特別怕冷,自從入了冬,她的手就從來沒有離開過口袋。
拿過書包,翻找了好一會兒,郁黎拿出了自己老早就準備好的暖寶寶。
撕開一片,對折粘起,然后將它沿著童稚的口袋放了進去。
童稚被驚了一下,一直趴著的腦袋終于舍得抬起。
看了一眼她懵懵然的表情,郁黎又繼續撕下一片暖寶寶,“給你口袋里放兩個暖寶寶,這樣待會兒手就沒那么涼了。”
剛剛放進去的那一瞬間,他觸碰到了童稚的手,一直暖在口袋里,居然還會那么冰。要說這是冬天,可也才是初冬而已。
童稚又繼續趴著,這次臉朝著郁黎。一雙沒什么精神的眼睛直直地看著郁黎的動作。
“肚子疼。”童稚突然沒來由地朝郁黎嘟囔一聲。
“嗯?”郁黎抬眼看向她,把另一個暖寶寶遞給她。
“是不是要來例假了?”估摸著上次的時間,好像差不多就是這個日子。
童稚穿得很厚,伸手接過暖寶寶的樣子有些笨拙。臉上還一臉委屈地點頭。
“嗯。”
郁黎嘆了口氣,又摸出一片暖寶寶,讓童稚貼到肚子上暖暖。
童稚看著他就跟變魔術一樣地一個接著一個地拿出暖寶寶,開口打趣道,“郁同學你是去打劫了暖寶寶工廠嗎?”
郁黎笑著看她,“是啊!我還拿著我的五十米大長刀威脅人家,人和暖寶寶只能留一個。”
這么幼稚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倒是怪可愛的。過了一會兒,童稚又突然癟著嘴,“可是,你好熟練哦!你是不是對很多人都這樣過?”
聽著她沒來由地控訴,郁黎心里直喊冤,他伸出食指輕輕戳了戳童稚的頭,“我看你就是肚子不疼了!”
童稚不滿地看著他,像是非要他給個答案似的。
郁黎有些無奈,以前倒沒發現她還有這么愛撒嬌的一面。
“答應我件事,我就告訴你。”
“什么事?”童稚怔怔看他。明明是要他陳述自己的問題,怎么還提起要求來了呢?
郁黎湊近,“后天就月考了,這次認真對待行不?”
“我哪次不認真嗎?”童稚撇撇嘴。不論小考還是月考,她明明每次都超認真的做題的好吧,那些個卷子,嘶~實在不能怪她懶得往上寫。
郁黎捏住她的臉頰,她的小臉被捏的鼓鼓的,“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
童稚不耐煩地拍掉他的手,“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君子動口不動手!”
“你想讓我動口嗎?”
一句正經話倒被他說得變了味。
童稚幽幽然瞥他一眼,呸!臭不正經的老色胚!
郁黎被她的模樣逗笑了,這姑娘自己想歪了,怎么還能怨旁個人呢!
“我也沒說自己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