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佳然沒有辯解地低下頭側過身,心驚膽戰地等著柳氏下命令。
柳氏拍了拍手,護衛一擁而上,將大刀架在沛白地脖頸處,喊:“別動!”
柳氏立刻犀利地看向沛白。
正得意地沛白不知所以然地問道:“你們,你們怎么回事啊?”說著手指向安佳然,無奈道:“是綁她,不是綁我,你們弄錯啦!”
“跪下!”
“跪下!”
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被按在地上,披頭散發的男人抬起頭,道:“沛白。”
沛白頓時瞪大雙眼,微微張嘴,驚恐中透露著驚訝,安佳然也跟著疑惑地偏過頭偷偷看向男人。
沛白戰戰兢兢地用余光看向柳氏,馬上轉過身叫道:“老夫人!”
柳氏閉上眼睛,深吸著嘆了口氣,緩緩睜開眼睛,無奈道:“沛白,我記得你嫁進我們都護府的第一天起,我就跟你說過,要守規矩,你不記得了。我柳氏就是后宅的主人,這是我的天地,后宅里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瞞不過我的眼睛,”柳氏前傾著身子,訓斥道:“這句話你不應該忘記的。”
沛白任然不甘心地看向柳氏。
柳氏繼續道:“可是你身為我們薛家的兒媳和護衛私通,就用你的話來說,那就是背叛,這就是死罪。”
沛白終于露出害怕委屈地神情,嚇得跪地求饒道:“老夫人,老夫人,老夫人饒命啊,老夫人。”
柳氏手握念珠,雙手合十祈禱。
“饒命啊!求您了,老夫人,求您饒命啊!饒命啊,老夫人......”沛白不斷地磕頭懇求道。
柳氏下了死命令:“把他們兩個壓到前院去,等祭祀大典結束,一更鼓時立即開刀。”
“是。”
“是。”
護衛押送沛白走到回廊盡頭時,沛白看到眼前人不禁打哆嗦,愣在原地慌了神兒。
二爺薛仁杲披著長袍外罩對襟馬褂背對著站前,腰間佩著把大刀,左手扶著刀柄。
“老爺,老爺,我知道錯了。”沛白央求道。
薛仁杲慢慢轉過身,左手持刀鞘,怒目圓睜地看向沛白,右手握住刀柄緩緩拔出刀。
“老爺,老爺,我知道錯了。”沛白央求道。
薛仁杲慢慢轉過身,左手持刀鞘,怒目圓睜地看向沛白,右手握住刀柄緩緩拔出刀。
沛白嚇得立馬跪地,哭著懺悔道:“老爺,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老爺,老爺,你饒了我吧,老爺,你饒了我吧......”
眾護衛突然跪地,低下頭道:“二爺,老夫人有令,今夜一更才能斬首示眾,二爺!”
“老爺!”沛白抽泣地喊道。
薛仁杲不顧勸阻,緩緩舉起大刀,左手慢慢握住刀柄,砍向旁邊的梁木。
沛白雙手緊緊抱住腦袋,驚聲尖叫道:“啊!”
薛仁杲眼睛游離不定,思索片刻厚,側過身子飄忽不定地看向遠處。
“走。”
“走。”
護衛立即托起沛白將她帶走,沛白帶著哭腔怒斥道:“薛仁杲,你沒有感情,你就是冷血,你簡直就是個魔鬼。”
護衛拖拽著沛白,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