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著急啊!”羅通淺笑一聲,想與這位層掌管金礦的二夫人談談心,悠哉地說道:“讓我們聊聊薛仁青。”
“薛仁青,他有什么好聊的?”沛白諾諾地問道。
羅通撇過頭看向別處,皺褶眉頭說道:“我覺得,”猛然抬頭看向沛白,獰笑著說道:“我對這個文弱書生忽略了。”說罷探頭看去,似乎有些得意地問道:“哎,他是怎么知道薛仁杲把你藏哪兒呢?”
沛白突然變得一本正經,嚴肅地說道:“薛仁青隱藏了很大的勢力,他了解一切”
羅通裝模作樣地說道:“哦!我真的要感謝你,要不然我還真看錯了他。”說罷,緩緩走到沛白面前,微微地垂下腦袋探去,又問道:“第二個問題,薛仁杲私挪黃金的證據呢?在哪兒?”
“我交給薛仁青了。”沛白嘟著嘴委屈地說道。
“這個答案可是不好啊!”羅通搖著頭慢慢直起腰板,繼續說道:“你說是吧!”
站在后面的蒙面黑衣人紛紛拔出刀。
沛白戰戰兢兢地看向身后,猛然回頭驚慌地說道:“不不不,這么重要的證據,”說著抬眼看向羅通,賠笑著說道:“我當然,會再抄一份。”
羅通又故意作態,微微彎腰陰笑著看向沛白,戲弄般說道:“哦!沛白夫人,你又給了我一個驚喜。那證據呢?”說著歪過頭伸出手,訕笑道:“給我!”
沛白在威逼下,只得無奈地拿出那份證據放到他手上。
羅通打開看了看,滿意地笑著點點頭,快意地說道:“好!非常好!”
自己將證據塞進懷中,抬眼看向沛白,覺得甚是稱心地說道:“我想從你身上得到的東西,都已經得到了。”
沛白尷尬地賠笑,眼睛時而看向他,又時而閃躲逃避,諾諾地說道:“那我走啦!”
“讓我想想!”羅通陰險地壞笑著叫住沛白,緩緩走到她身旁貼近耳根道:“要想得到薛仁杲對我的信任,我還需要一點小東西。”
沛白慌張地連忙附和道:“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說罷單純地看向羅通,說道:“反正我和都護府已經沒有關系了。”
羅通哈哈大笑起來,然后拿著一根枝葉撥弄她的頭發,獰笑道:“沛白夫人,你可真大方啊!那先謝謝了。”
沛白被這笑聲嚇到,戰戰兢兢地后退幾步。
羅通像看小丑般笑起來,面目猙獰地輕聲說道:“我需要的,說你的命。”
說罷,便立刻拔出短刀刺向沛白的腹部。
只見沛白瞳孔睜大,手中的紙燈籠掉落到地上,不可置信地看向羅通手中握住的短刀。
“我不想這樣做,可是沒有辦法,你的命就是最好的投名狀。”羅通猛然抽出短刀,假意道歉:“對不起!”
沛白倒地。
羅通半蹲下身子,冷眼看著沛白說道:“你這次,是沒有死而復活的機會了。”
說罷,將那根葉枝丟到沛白的身上,就帶著眾黑衣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