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同志,你可以等一下么?”
陸宵沒想過有人在叫他,雖然同一個姓氏,也只以為是相同而已,直到衣服突然被人抓住。
陸宵皺著眉頭看向拉住自己的手,一雙偏黑的手,指甲不長不短,但是指甲縫里面的黑泥卻讓陸宵有些作嘔,沒別的,就是有些潔癖而已。
將自己的衣服解救出來,但陸宵卻已經在心里面打算好了,這衣服得想辦法處理。
“你有什么事情?”
張翠傻眼的看著陸宵一通操作,沒想到自己怎么會突然這么遭嫌棄。
“陸同志,你這是?”
“臟。”
張翠分不清陸宵是在說什么臟,想了想說道。
“陸同志,我聽說,你還沒單身,我,我很喜歡你,我知道這樣說很唐突,但是我希望你能考慮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
陸宵狀似不解的問道:“我們之間有什么關系?還有,你是哪位?”
“我,我叫張翠,就在國營飯店上班,你不記得我了么?”
“我應該記得你么?你要說的就是這些?”
張翠點了點頭,非常有信心的說道:“陸同志,我是國營飯店的正式工人,我肯定不會拖你后腿的,以后咱們倆結婚之后,你的工資錢我也肯定會管好的。”
“上次的那個是你對象?”
“你,你還記得?不算是對象,是他單方面對我糾纏不清,只不過我家里面對他挺滿意的。”
在角落里的蘇毓不知道該佩服張翠編瞎話的能力,還是無語陸宵竟然能問出這樣的問題。
“哦,那跟我也沒有關系。”
陸宵說完轉身就要走,張翠有些傻眼,沒想到陸宵竟然對自己的表白毫無反應,她這幾天可是沒少打聽陸宵,聽說是從京市過來的,家里面還挺厲害的,要是能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以后的日子那不用想都肯定是相當滋潤。
張翠看陸宵這么不配合,心中生出狠毒一計。
“陸宵,你要是不和我在,在一起,我現在就喊非禮,到時候就把你送進去,你可別后悔。”
陸宵生平最害怕被人威脅,正想冷聲呵斥,卻看到了角落里的蘇毓,倆人隔空一對視,陸宵突然玩味的笑道。
“后悔?你想我怎么后悔?”
張翠瞬間什么話都忘記說了,直直的看著陸宵,仍舊沉溺在剛才陸宵的笑著。
“同志?”
“啊?什么?”
陸宵不厭其煩的再次重復了一遍,張翠一臉掩藏不住的花癡看著陸宵。
“陸同志,我很喜歡你,想和你以結婚為前提的處對象。”
“我要是不答應呢?”
“不答應?陸同志,你最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這里現在就你和我,你說我要是大喊你耍流氓會怎么樣?”
陸宵偏著頭,突然笑道:“你確定這里就只有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