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蘇母不想說,蘇民屋子的門開著呢,味道隱約已經飄出來了,不說話保命。
蘇父看著蘇毓和陸宵都盯著他們兩個看,著實鬧了個臉紅。
“呸,咋這么臭?蘇民啥玩意忘記拿出來了?爛了吧?”
“你兒子腳丫子確實是爛了,咱也不知道咋這么臭。”
蘇父和蘇母夫妻多年,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中間的關系。
“媳婦兒,這可跟我沒關系,我腳丫子啥味道你肯定清楚啊,這一看就不隨我,隨誰就不知道了,可能我爹是這樣。”
蘇老頭無辜躺槍。
“少說廢話,過來收拾一下,你兒子造孽啊,我說咋不讓我收拾,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這金屋藏嬌呢。”
蘇父不自覺的說道:“就他腳丫子這臭味,都能給藏的那嬌熏迷糊了,這么多天早就見閻王爺了。”
蘇母和蘇父倆人雖然在拌嘴,但讓人感覺卻很溫馨。
“你爸媽經常這樣?”
蘇毓已經習慣了,反正蘇父第一位是他媳婦,孩子們在后面。
在蘇母眼里,孩子們第一,蘇父最末尾。
“還行吧,就當免費看熱鬧了,晚上我把我的被褥給你,我蓋我姐的,我新做的被子可能放在柜子里面沒有拿出來曬曬,保不準就有點潮。”
陸宵現在覺得,蘇民這屋臭的好,臭的妙,臭的呱呱叫。
不然他什么時候能有機會蓋蘇毓的被子?還是未出嫁之前的。
“陸宵?老陸同志?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咋還在那愣神呢?你是想蓋新被子,不用我的,還是想和我爸一起住?”
陸宵一聽,連忙回神表態。
“必須用你的,別人的我連看都不看,你想用我的被褥么?不然我明天給你拿來,咱們兩個交換如何?”
蘇毓在陸宵滿心滿眼的期盼下,給了他一杵子。
就連被褥都是蘇母給送過去的。
這一晚上,蘇毓睡的很香,陸宵倒是失眠了,聞著被子的清香味兒。
他做了這么多年有史以來最傻的動作,直接用被子蒙住了腦袋。
可能是因為缺氧,腦子里面突然有了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
第二天早上,竟然躍躍欲試的看著蘇毓。
“你干啥?”
陸宵接下來的話,讓蘇毓覺得,昨天一杵子應該是給少了,至少應該是十個起步。
“小毓妹妹。”
“停,你干啥?咋突然叫我妹妹了?什么情況?”
“你要是覺得換被褥不行,那你能幫我洗一下被褥么?我想要有你身上味道的被褥。”
蘇毓:???
抬起腳,上前探身,摸到陸宵的腦門。
“也不熱啊,咋一大早就說胡話。”
“我不是說胡話啊?這是我的真實想法。你覺得咋樣?”
蘇毓:“我覺得不怎么樣,你讓我給你洗?你想啥呢?你結婚報告交上去了么?我覺得咱們兩個結婚的時候還是有待考慮的。”
一聽結婚要考慮,陸宵心中萬幸,還好他動作快,那天半夜就去了領導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