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毓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雖然一直都知道胡詩茗對她有很大的敵意,但是這么大太過分了。
“我來咋了這地方不能來胡詩茗同志,你的思想不要老實停留在過去。”
“你少往我頭上扣帽子,你以為你就是個什么好東西啊,我知道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陰謀對不對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是這樣。”
“你有病就去看病,這點我好像之前就跟你說過,雖然我不是大夫,但是看你現在這樣就知道你病的不輕,早點去看看還是比較好的,省的你的臆想癥會更加的嚴重。”
胡詩茗氣的破口大罵,哪里還有往日那些城里姑娘的模樣,蘇毓也不在意,只是面帶微笑,這樣更加刺激到了胡詩茗。
“蘇毓你行,我告訴你,我要是不能當這個廠長了,你也別想當,我天天來鬧。”
蘇毓挑眉,這人的腦子不光拎不清,還當著大家的面這么威脅人,總不會把別人都當成傻子了吧。
“我沒意見,你開心就好。”
陸宵不知道從哪里聽到的奇怪消息,一路小跑過來,憂心匆匆的看著蘇毓,確認她什么時候都沒有點餓時候才放下了心。
“你這是怎么了”
“我聽說那個神經病又發瘋了,我怕她傷到你,就趕緊過來了。”
陸宵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足夠在場的人都能聽的很清楚。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陸宵,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哪里比不上這個農村婦女我有好的家世,她有什么”
陸宵將蘇毓拉倒自己的身后,擋住胡詩茗怨恨的視線。
“我媳婦哪里都好,你家世好用我說出來你們家什么情況么我想可能在場的人都不清楚,雖然我這人不喜歡說人是非,但是我愛人是我的底線,誰都不能說。”
說了胡詩茗,還和蘇毓撒了一把狗糧,陸宵的態度讓在場的女同志都覺得很不錯,至少比他們家里面那些個,強多了。
胡詩茗聽到陸宵的話,眼神閃爍,但是一想到這樣的事情應該不會有人知道的,雖然這事情在他們老家知道的人很多,陸宵總不會去調查。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的家世清白,總之比你愛人好多了。”
“喲,胡詩茗同志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么叫家世清白,我家也是家世清白好不好比你還清白吶,祖宗十八輩的貧農咋了我驕傲了么”
大家伙聽蘇毓這么理直氣壯的樣子,還有些想笑,畢竟貧農是真的窮,但是在蘇毓的口中就說出了十分富有的感覺。
“你,蘇毓,你有什么可得意,誰不知道你淡出耍了手段才和陸宵結婚的,你這樣的人根本配不上陸宵。”
蘇毓不知道她是從哪里從來的流言蜚語,詫異的看向陸宵。
“我什么時候耍手段追你了陸宵同志,這事情你可要給咱們說明白,我也是正經人家的女孩。”
陸宵心想,媳婦是他費盡心力,好不容易才追上的女孩,跟這些人有啥關系咋一個個就知道找麻煩呢
“我當初對我愛人可是一見鐘情,胡詩茗同志,我必須要糾正你,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這樣說話十分的不禮貌,而且我已經表明了我對你的態度,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感情是不能勉強的,何況我已經結婚有孩子了。”
陸宵就差指著胡詩茗的鼻子告訴她,別做白日夢了,哥是你肖想不起的人物。
“你,竟然對我這么殘忍,陸宵你要是敢這么對我,你小心以后不要后悔。”
陸宵還沒說話,蘇毓率先問道。
“為什么會后悔”
可胡詩茗卻什么都不再說了,只是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你不會還不知道吧王所長已經調職了,你也不是養殖場的廠長了,大家今天來就是這個事情。”
“你胡說,怎么可能”
蘇毓嗤笑,笑胡詩茗一臉天真。
“有什么不可能的,現在這個情況你是眼瞎了看不出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