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日晶她家一天三頓,不是下館子,就是點外賣。”
“她跟李二呆喝飲料,她孩子原銀凡,從自來水管里接涼水喝。”
禤苧煋一看塵小禾也吃好了。
他安排塵小禾回車里休息。
禤苧煋跟老耀繼續去走訪小區。
塵小禾乖乖答應了。
這不是勉強的時候,她有點累,上下眼皮已經打架了。
跟著去她精神不濟只能添倒忙。
禤苧煋跟耀杰先去走訪了物業。
一提然日晶那娘們,物業的大姐們都皺著眉頭。
保潔阿姨更是頗有微詞。
“她們家啊,吃了的垃圾,還有廁所用過的手紙,自己都不扔,天天就往電梯里頭扔。”
“我就沒見過像她那么沒素質的人,穿的花枝招展的,一點人事不干。”
另一物業大姐說:“哎呦,她穿什么都難看啊,好好的衣服穿她身上,都給糟踐了。”
“別人都說相由心生,這話用在她身上真沒錯。她那種專門干壞事的,長得就像頭驢。”
禤苧煋:“……”還別說,真像!
“我們是一天打掃兩回電梯,可是然日晶那娘們,她跟她這個后老頭子,沒事兒就往電梯里頭扔垃圾,……”
“害得我們老被其他業主投訴。都下班了,我還得騎電車跑回來,給她收拾擦屁股的紙,你說她缺不缺德?!”
禤苧煋:“……”何止缺德?簡直缺德帶冒煙。
但是他錄音筆在運行,他不能亂說話。
“我們敲門,跟她商量這事兒,也沒說要追究她什么責任,我們就是苦口婆心求她,以后不要再扔了,……”
“哪怕她扔她自己家門口呢,我可以打掃樓層時候順手給她帶下去……”
“嘿!她還不承認,她幾次三番地大吵大嚷地,非得說我們是誣賴她。她隔壁那個叫崔三的娘們,跟她一唱一和地,還要找領導投訴我們。”
“后來把電梯監控翻出來,她就反誣我們侵犯她**權,還讓我們賠償她形象損失費,說我們拍到她沒穿衣服的鏡頭就是犯法,你說有她這么不要臉的人不?”
“就她那樣的還有孩子,她怎么給孩子當表率啊?”
“就教孩子亂扔垃圾?”
“反咬一口?錯了也不改,也不敢承認?”
禤苧煋:“對!她不配!”
站在原銀凡的角度來分析,她就算是被送進福利院里,也不會比待在她親媽身邊更糟糕了。
兩個人帶著筆錄從物業走出來。
禤苧煋:“這娘們真是絕了。”
“自己的生活垃圾都不扔,放自己家里嫌臟,放電梯里惡心著鄰居玩兒。”
“你說她這算不算是懶癌晚期啊?”
“沒有太后的命,得了傳說中太后的病?”
耀杰冷哼一聲。
“可不,這種人就是自己慣自己,一輩子不上班不賺錢,還瞧不起勞動人民。”
“整天做夢把自己當成過去的地主婆,恨不得翹著個腿兒,有個丫鬟伺候著,吐口痰都有人給她接著。”
“你讓她干點兒活兒,她就喊這疼那癢,渾身是病。一跳廣場舞就渾身都有精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