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小禾沒什么特長,就是跑得快,她跟林葫玄挪開戰場,禤苧煋就跟狼妖打成一團。
塵小禾咬緊下嘴唇,看得緊張。
“林大哥,你說小禤哥哥他能贏這怪物嗎?”
“你們倆這昵稱倒是挺奇怪,你叫他小禤哥哥,他叫你親愛的小塵,你倆到底成親了沒有?怎么不互稱娘子和相公?”
塵小禾:“……啊?”這么緊張的時候討論這個?不合適吧。
林葫玄笑道:“別緊張,小禤這孩子就是個武癡,功夫練的相當跋扈,那妖怪是半路出家的,以前就是個酒囊飯袋,一點武術招式不懂,全靠蠻力,我猜它應該不是你男人的對手。”
林葫玄這么一說,塵小禾的心放下一半。
塵小禾回答了林葫玄的問題,“我跟小禤哥哥還沒有成親,……”
林葫玄:“為什么?都一起住那么長時間了還不成親?”
怎么解釋呢?
小禤哥哥這個人儀式感特別強,一定要來個昭告天下,讓親朋好友都參與的婚禮,然后風風光光娶塵小禾進門。
他說一輩子只愛一個人,婚禮也一生只有一次,不能先上車后補票,那樣就虧待了塵小禾。
塵小禾說:“打算等我們回家鄉再辦婚禮。”
林葫玄道:“到時候,可能你們請我,我也去不了咯。”
塵小禾:“您知道?”
林葫玄:“別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早就知道你們是外鄉人。”
那狼妖表現出了刀槍不入。
禤苧煋招式雖然快、準、狠,但是他的甩棍打在那狼妖身上,就像是打在了鋼筋水泥上一樣。
狼妖的利爪卻已經將禤苧煋后背的衣裳撓破,露出結實的背肌。
禤苧煋改為找軟肋下手,插眼睛、捅肋下。
這次還比較有效,一招玉女穿梭之后,狼妖成了一只眼。
他反撲也更加瘋狂,禤苧煋從未遇上這么強勁的對手,他一邊閃躲,一邊攻擊,眼看不爭氣的甩棍就要斷了。
“林大哥,可以幫幫小禤哥哥嗎?”
林葫玄:“不行,閑事管得多了,我怕遭雷劈。所以我給自己定了個規矩,一個月最多只能還三次閑事。”
塵小禾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她也幫不上忙,滿心都是忐忑。
“小塵,我不能插手,但是,你可以。”
“我?”
“我上去就是白送人頭啊。”
“想學控制鳥獸嗎?我教你。”
“想學,當然想學!”迫切地想學。
塵小禾希望自己有用,希望自己不再是小禤哥哥的累贅,希望可以幫到小禤哥哥。
林葫玄:“小塵,聽小禤說,你精通樂器。”
塵小禾道:“精通說不上,會幾門樂器。”
林葫玄:“那好辦,樹葉會吹嗎?”
“會的!”
塵小禾摘下一片柳葉,放在唇邊,一首《白龍馬》從樹葉中飄出來。
“行!我告訴你口訣!”
法術講求個面傳心授,他們不會寫下來或者出本書,能記住多少,又能練會多少,全靠徒弟悟性了。
真言一句話,假語一石書,林葫玄誠心要教會塵小禾,就不會說什么故弄玄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