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小粲:“嗨!客氣啥!我不是也老在你家蹭吃蹭喝嘛。”
禤苧煋都沒想到,這厚臉皮的塵小粲也會投桃報李。
部落首領送上一壺美酒。
塵小禾用方言說了句:“多謝!祝您身體健康,萬事吉祥。”
禤苧煋跟塵小粲就著月光,一人一口地喝了起來。
酒足飯飽,爬回客棧,禤苧煋倒頭就睡。
第二天清晨,禤苧煋聽著雞鳴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抱著塵小粲。
“我去!什么鬼?……”禤苧煋趕緊松開手。
他一搖晃,覺得頭劇烈地疼。
昨天的酒太上頭。
塵小粲被禤苧煋險些推下床。
“你醒啦?”
塵小粲又去摟禤苧煋。
“塵小粲,你……自重些!”
塵小粲說:“哎?你昨晚不是抱的很開心?老禤你還唱歌給我聽。”
禤苧煋嫌棄地拿開塵小禾的手。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現在你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愿意信。”
“真的真的,你從邋遢大王唱到喜羊羊,我還夸獎你來著,我說老禤唱的好,以后不要再唱了。”
禤苧煋:“……塵小粲你個胡說八道精,我就沒有看過喜羊羊,怎么可能唱的出主題曲?”
“是嗎?那我記錯啦?你唱的是舒克貝塔?”
“舒克舒克舒克開飛機的舒克……”
禤苧煋跳下床去洗漱。
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塵小粲就是在胡說八道。
要不是吃人嘴短,禤苧煋一定不吝懟她。
吃過伙計送來的早點,兩人繼續趕路。
沿途有個黑衣服白胡子的老翁對塵小粲招手。
塵小粲勒馬停下:“吁~”
塵小粲說:“老伯,我沒零錢,要不下次給?”
老伯說:“我不是要飯的。”
塵小粲:“哦,那您要錢?”
老伯說:“我也不要錢。”
塵小粲:“那……不會要命吧?”
老伯斜眼看了下她:“怎么這次的刺客,話這么多?”
塵小粲:“哈哈哈,不說不笑不熱鬧,我這不調節一下氣氛嘛。”
“老伯,您到底什么事?”
老伯說:“你們等等再走,送殯的車快到了,到時候你們拿走一件武器。”
塵小粲:“哦,原來您真的啥也不要,還要送我件東西,這我就安心多了。”
老伯:“小姑娘,你母親有沒有嫌你嘮叨嗎?”
塵小粲:“有啊,這不攆我出來自謀生路了嘛。”
老大爺心想,還好不是我家姑娘,女孩子這么話癆,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塵小粲盤腿坐在路邊草地上等。
禤苧煋陪著她等。
這老大爺硬朗的很,也不覺得累,一直背著手站著,看著路的盡頭。
半晌,吹吹打打來了一支隊伍,披麻戴孝,嗩吶曲一聽就是送人走的。
那領頭的停下來,沖著老伯一作揖,“譚老伯,讓您久等了。”
老伯:“東西留下吧”。
“好的……”領頭的對身后說:“落棺……”
禤苧煋跟塵小粲看著八個人抬的棺材被放在地下,領頭人打開棺材蓋,從尸體手上開始拽東西,拽了半天沒拽出來,他皺著眉頭看譚老伯。
“貌似尸僵了,不好拿出來。”
譚老伯:“手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