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小粲:“他不知道,他心上人叫塵小禾,……”塵小粲從兜里摸出一塊薄荷糖塞進嘴里,又遞給小豐哥一塊。
小豐哥:“多謝。”
塵小粲含著糖說:“她用這具皮囊用了很多年,不知道為什么她自己也忘了,……她活的還挺像個正常人。所以,老禤他也以為他娶的是個正常的人類女人。”
小豐哥嘀嘀咕咕:“塵小禾?塵小粲?……”
塵小粲:“讓誰來說,都像親姐妹是不是?可惜了,真不是。”
“她鳩占鵲巢之后,可能不想延用我的名字,就改了一個字。”
小豐哥:“好神奇。像你這么強大的人,也會被人奪舍。”
塵小粲:“那有什么不可能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就是她這人很奇怪,大概是當人當上了癮,竟然抹掉自己的記憶,讓自己變得弱小不堪,這樣我才有了可乘之機奪回這具皮囊。”
“我再見到她的時候,她簡直是朵標志的白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直男看了都是我見猶憐。壞人看了想要捏一把上手揩油。也難怪禤苧煋這楞頭青傻小子會愛上她。”
小豐哥:“記憶,是她自己抹掉的?”
塵小粲一聳肩:“除此之外,我想不出還有什么人,能對她的記憶下黑手。”
小豐哥大概聽明白了,那塵小禾是個比塵小粲更加厲害的多的人物。
沒失憶的情況下,塵小粲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塵小粲說:“老禤他,如果知道他親愛的以前是什么人,估計別說談戀愛了,會嚇得掉頭就跑。”
小豐不認識塵小禾,不好妄下結論。
“我就覺得,蝴蝶骨騙不了人,你跟這具皮囊貼合度太高,絕對不會是奪舍。”
塵小粲:“算你火眼金睛,多年修行沒白費。我得走了,你自己保重。看見有人來你就躲一躲。”
小豐哥:“嗯,你也是,注意安全。”
塵小粲點下頭,朝前走了幾步就翻墻跳進去。
禤苧煋現在在水里。
他跳下墻頭之后莫名落了水,現在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地圖上顯示,這片墻里面應該是御花園,怎么會突然多出一條河?
而且這河水深不可測,禤苧煋竟然游了半天還沒冒出水面。
肺活量再大的人,閉氣也是有個極限的。
就在禤苧煋快到達極限的時候,一個人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他往上帶。
“……”老婆?
不對,她是塵小粲。
剛被塵小粲一拽,禤苧煋周圍的水就消失了。
他看看自己,竟然是在花園里頭。
周圍沒有水,他的頭發衣服都沒濕。
“剛才是障眼法?……”
塵小粲跳起來想打他的頭,又打不到,就勉為其難拍了下肩膀。
“是這些花,有致幻作用,再過一會兒不來撈你,你就以為自己要窒息了。”
“快謝謝我救了你這條狗命。”
禤苧煋打心眼里覺得,你救我還不是你應該做的,咱們不是同伙嗎?
“塵小粲,你怎么沒事?”
塵小粲掏出手帕,擤鼻涕:“我感冒啦,鼻塞聞不見。”
禤苧煋:“真走了狗屎運了。”
他懷疑塵小粲是故意的,可是又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