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褚燕點頭,“這才是最讓我寒心的,如果只是他爸媽這么想就算了,他這么想是想空手套白狼嗎?”
“我自己也說句實話,沒有他,我自己每個月寫小說的稿費都能讓我爸媽過得滋潤,也不是非要依靠他,他要是給我個好的態度,我也不至于這么生氣。”
姜糖寧知魚和毓婷都點頭,表示贊同。
褚燕的稿費可不是一般的多,每個月發了就請她們大吃大喝。
沒有男人,照樣活得滋潤。
不說別的,就這十萬塊,褚燕現在恐怕都拿的出來。
“那你呢?小魚?”姜糖看向文文靜靜的寧知魚。
寧知魚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說了,“那狗男人出軌了,他媽的。”
出軌?
姜糖臉色一變,眉頭緊皺。
知魚可是說是她們院兒長相排名特別靠前的美女,她男朋友是經濟院的,當初也是他死皮賴臉追了知魚好久才追到的。
竟然出軌?
“咋回事兒,出軌那女的誰啊?”姜糖問。
知魚咬著下嘴唇,毓婷氣呼呼的說“你也認識,那個金融系自稱系花的女人,她平時一貫看不慣咱們,明知那男人是知魚的男朋友,還做出這種不要臉不要皮的事兒,真惡心。”
姜糖聽她說到這個人,眉頭一跳,突然想到。
那女人不是軍訓那時,給秦奕白又是遞情書,又是要聯系方式的那個嗎。
當初她正好碰到,秦奕白還冷冷的把她的名字和班級記了下來,告訴了她們連隊的教官。
聽說,就是因為這件事,她沒有得到優秀標兵的稱號。
嘖嘖。
真是孽緣。
偏頭看了看心情微微有些低落的寧知魚,姜糖開口,“不想那些了,這種男人不要也罷,我們小魚兒適合更好的。”
寧知魚堅定的點頭,贊同,“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找我大哥二哥三哥四哥揍了他一頓。可解氣了。”
姜糖:......
哥哥多也是有好處的。
看來是她想太多了,還會覺得知魚對前男友會念念不舍。
誰知道,人可心大了。
不過這樣也好,出軌的男人不可原諒。
“幺妹兒,喊你朋友洗澡,鍋里頭有熱水,媽先睡了哈。”外頭姜母的聲音傳來。
姜糖才發現她們幾個聊了這么久。
感受著柔軟的床,艱難的把幾人拉起來去洗澡。
她們在學校經常一起洗,這會兒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主要是四個人一個一個的洗也浪費時間,倒不如一起洗了算了。
洗完澡,各自躺在自己的被窩里。
均舒暢的吐出一口濁氣。
“太舒服了,從市里到縣里那一段兒,真的是晃死我了,要不是自己不想惡心自己,早吐車上了。”毓婷握著被角,舒服的把自己伸展開。
褚燕和寧知魚也呼了一口氣,“是啊,那段盤山公路真的太繞了,腦袋都繞暈了。”
姜糖忍不住笑了,“那段的確很難受,好在已經到了。”
“你們這一路上也累了,早點休息,明天還要爬山。”
關掉燈,睡覺。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