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個個子最高的伯伯,他不想參與救援工作,什么也不想干。”
齊老仔細的聽著,把紅釉描述的人,在心里對號入座。
“那個胖胖的戴眼鏡的伯伯,他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糧食,解決人們的溫飽問題。”
“還有呢……”
紅釉慢慢地說著,齊老繼續聽著,時不時用眼神鼓勵她,示意她說的很好,做的很棒。
這個小女孩,算是齊老撿回來的,一直就當孫女似的養在身邊,末世后,紅釉覺醒了精神異能,但她年歲太小,不會掌控這強大的力量,很多時候,都是齊老在一旁教導,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幾乎天天都在發生。
她能窺探人們的內心,控制人的心神。
像張子峰和舒甜,并沒有被完全控制,紅釉只是稍加引導,一般都會讓人放松警惕,繼而說出內心深處的秘密。
這更像是催眠。
讓人放松警惕,然后長驅直入。
回到住處的舒甜,自然而然看到了白雪,沒想到這女人還住在這。
白雪顯然也沒想到舒甜還能回來!
屋子里有點尷尬。
白雪主動搭話,說道。
“舒甜姐,晚上我們去找點吃的吧”
“找吃的?”
“嗯。我們去食堂”
“食堂??”
“嗯,去找點吃的”
“…你會被抓的”
“不會的!你放心!”
有你在,怎么會抓我?
“我不去,我要睡了,你自個去吧。”
舒甜靠在墻角,抱著貓準備睡了,白雪見說不動她,翻了個白眼,自顧自離開了。
深夜,白雪回來了,帶著酒足飯飽后的饜足。
她脫了鞋襪,躺在床上,呼哈大睡起來。
看這姿態應該是得逞了。
就是不知道是哪種異能。
第二天一早,舒甜又一次帶著自己的全部家當出了門,她想找找崔勝利,看看有什么活是自個能干的。
這個安全區,已經初具規模。
大門口單獨劃出了一塊區域,負責發放糧食,進行物品交易,擺放著桌椅板凳,撐起了大雨傘,擺成了回字形,一圈圈排開。
在一進門的地方,寫著交易規則。
每周一為固定交易日,交易所開放時間為早六點至晚六點。
凡交易者,無論買賣,需繳納一斤糧食做為交易金。
每個攤位每次租金,一斤糧食。
可交易的范圍不定。
另一個告示,就是招募異能者,優先安排異能者家屬。
自個也算是小黑的家屬了…
舒甜抱著貓,離開了交易區,她看到了崔勝利。
雖然不知道這人記不記仇吧。
但還是試試吧。
“崔部長!”
崔勝利正在指揮壘墻,聽到有人喊自個,回了個頭,看到了舒甜。
當下臉就拉下來了。
昨晚上張子峰就已經打過招呼了。
人家一個女同志,要安排輕松點的活。
“你什么也不用說了,我知道你的來意,我也不知道讓你做什么合適,你自個挑吧。
搬運工,每天一日三餐,一餐兩個饅頭。
那種打雜的,搬搬桌子什么的,每天一日兩餐,一餐一個饅頭。
外頭那種負責登記發放任務的,每天一餐,一餐一個饅頭。
你挑一個吧!”
崔勝利根本沒想安排舒甜干活,她去哪干活都好像安排了個眼線。
還不如找幾個無關緊要的讓她挑。
“搬運工吧!”
搬運工其實就是運泥土的。
雖然累點,好歹三餐管飽。
“這可是你自個選的,累死了也別找我。”
舒甜點頭。
話不多說,擼起袖子干起來!
她很快又成了這的一道風景線。
兩只貓蹲在大傘下,看著主人揮汗如雨。
沒多久,張子峰就來找貓了。
看到干活的舒甜,自然是心有不滿,卻沒多說什么。
他抱起了小黑,用最快的速度和舒甜交代了一下,轉身就走了。
她那副甘之若飴的樣子,看了生氣。
開車門,關車門!走人!
一行四輛車離開了。
舒甜可不知道大神的心理活動,她頭一回干這種活,毫無技巧可言。
推著小車等著別人挖土,卸土,一趟趟折返。
跑了三四趟就氣喘吁吁。
口干舌燥。
她看到別人,累了席地而坐,渴了張嘴喝雨水。
她也有樣學樣做了起來。
旁邊的工人看著這個唯一的女孩,年紀大點的,過來搭話了。
“小姑娘,你得和裝土的人說,別裝這么滿,太滿了你干不了多久就干不動了,到時候干不滿一天,伙食減半的!”
“你剛來,別搶活,好多人干的多,都是要養家的!他們一人干兩份,算法和你不一樣的,你差不多就行了。沒人真和你一個小姑娘計較。”
“要不你就加入我們小隊,每天跟著我們干,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自個干要吃虧的。”
這個說話的人,一看就有五十多歲了,他有句話說的很對,自個干,要吃虧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