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勒送緹羅回到偵探社后,將冰袋拿給緹羅敷臉。
“你說你和那個安荻喬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她一看到你什么都沒說就直接扇了你兩巴掌?”
緹羅接過冰袋后盤腿坐到了沙發上。
“你問我?我問誰去?”
梵勒也坐到了沙發上。
“以我的判斷,女人之間的爭斗,通常都與男人有關!”
緹羅挪了挪身子,
“看來梵隊經驗頗豐呀!”
梵勒一手托腮靠在沙發上。
“哪有?只是以我多年的從警經歷來看,男人大都是女人間戰爭的導火索!”
緹羅一下側躺在沙發上。
“那照你的意思,我和安荻喬唯一都認識的男人就是溫帕查,難道我還和她搶爸不成?”
梵勒給緹羅倒了杯水并遞給她。
“我可沒這么說!”
緹羅接過水杯后坐起身來。
“難道?”
梵勒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難道什么?”
緹羅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難道說,我不是我爸媽的親生女兒?而是溫帕查的私生女?那我豈不是能將繼承一大筆遺產!”
梵勒看著緹羅邪魅的笑容翻了緹羅一個白眼兒。
“你這腦回路真是讓人尷尬!”
緹羅狠狠拱了一下梵勒。
“哎!我這不是照著你的思路往回捋呢么!”
梵勒順勢倒在沙發上。
“哎呦!我受傷了!”
緹羅嫌棄地瞥了一眼梵勒。
“裝!繼續裝!每次說不贏我就來這招!能不能來點兒新鮮的!”
梵勒立刻坐起身。
“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男人都是需要安慰的!”
緹羅一點一點靠近梵勒,直接把梵勒咚在了沙發上。
“那親愛的梵隊長!你想我怎么安慰你呀!”
梵勒痞壞地沖緹羅笑著。
“我想......”
緹羅一下把將要起身的梵勒給推倒。
“你就想去吧!”
而梵勒一把抓住緹羅的胳膊,緹羅壓根兒沒反應過來,她被梵勒一把攬入懷中。
此時沃泰進屋找緹羅,他剛一進房間,就看到緹羅壓在梵勒的身上,兩個人挨得近到鼻子對鼻子,沃泰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我......我什么都沒看見!”
沃泰立刻捂住眼轉過身,他尷尬得結巴起來。
“你......你們繼續我什么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緹羅倒是冷靜地坐起身。
“你怎么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我和梵隊在練習擒拿呢!”
梵勒看緹羅如此淡定,反而有些驚訝,他甚至懷疑緹羅不把自己當男的。
沃泰緩緩轉過身來,他看到二人已端坐在沙發上,頓時舒了一口氣。
“老大!你們可真敬業!”
緹羅拿起梵勒的水杯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兒,看這種畫面竟然臉紅得像個猴屁股一樣!我倆沒發生點兒什么你都這樣!要是真發生點兒什么......”
梵勒和沃泰同時用好奇的眼神盯著緹羅。
“干嘛這么看著我!我倆要是真發生點兒什么,還能讓你看到?”
沃泰摸了摸后腦勺。
“哦!也對!”
緹羅將杯子放回桌上。
“對了!找我有什么事兒?”
沃泰才反應過來。
“差點忘了說正事兒!剛才咱們的人來信兒說,安荻喬的老公赫朗將在明晚出席一個慈善晚會!”
緹羅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什么!安荻喬都被抓了!赫朗竟然還有心情參加什么慈善晚會?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梵勒立刻接過緹羅的話。
“誰說的?這世界上還是有靠譜的男人存在的!比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