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支支吾吾的說道:
“那個,鞠義將軍,前段時間得罪,得罪了主公。現在,現在還在牢里。”
“敢問顏良將軍,平心而論,鞠義將軍落到這般地步,合理嗎?”
這下子顏良和文丑不敢說話了。
因為把鞠義打入大牢是袁紹親自下的命令,甚至兩人還知道。
如果他們這次能夠順利擊敗袁術,讓袁紹成為最強大的諸侯后,鞠義必死無疑。
反而冀州戰敗的話,鞠義會重新被袁紹任命為大將,重獲自由。
但是這涉及到袁紹的事情,顏良和文丑難以啟齒。
他們不敢說,曹子悠敢說。
“我聽說鞠義將軍的部下,都是他還在韓馥部下時,就訓練出來的私人武裝。按理說擁有私兵是一件多么正常的事情啊,你們說哪個有實力的豪強士族,沒有豢養些私兵?
為什么袁紹對鞠義這么狠,不就是因為鞠義的戰功已經功高震主,他手下的八百先登營太過于強大了嗎?
袁紹的心胸,兩位將軍比我還要了解。如果兩位將軍借助著地圖,順利擊敗了袁術。你們敢保證回去后,不會落到像鞠義一樣的下場嗎?”
曹子悠的一番話,直接說到了顏良和文丑的心坎里。
別看兩人現在風光無限,實際上生和死也就是袁紹一句話的事情。
現在袁紹礙于先登營,不敢殺鞠義。
顏良文丑手下可沒有先登營。
一旦哪天觸及到了袁紹的忌諱,說殺也就殺了。
營帳漸漸安靜下來,只能聽到三人的呼吸聲。
過了好一會兒,文丑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曹子悠說道:
“多謝子悠公子,那這份地圖,還是由子悠公子保管吧。”
曹子悠點點頭。
今日他分別在袁紹和顏良文丑心中種下了一顆種子。
從今往后,袁紹在對待顏良文丑時,會報以懷疑的態度。
而顏良文丑也會因為這番話,減少對戰功的獲得。
武將沒有戰功,那便是雞肋。
估計用不了多久,曹子悠就能收獲兩員大將了。
本著賊不走空的道理,曹子悠詢問道:
“兩位將軍,你們覺得我帶隊去袁術的后方如何?”
顏良文丑聞言大驚,急忙拒絕道:
“不行,子悠公子,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對啊,子悠公子,這種事情還是交給一位武將就行。您身為兗州牧之子,犯不上親自去危險的地方啊!”
曹子悠嘆了口氣,
“可是我哪有武將啊~~”
顏良文丑無語了。
不提早已聞名的夏侯兄弟這些宗室將軍,前段時間剛帶走的張郃就完全可以勝任啊!
什么叫沒有武將,我看你分別是武將太多,不知道如何選擇!
曹子悠又感嘆道:
“如果鞠義將軍在的話就好了,我可以放心的把地圖交給他,讓他去袁術的后方。”
這下子顏良文丑明白了,原來曹子悠在這里等著呢!
兩人受了曹子悠的恩典,現在正是報恩的時候。
“子悠公子,現在冀州內部防守松懈,而且鞠義將軍的舊部一直在尋找機會。我們可以為子悠公子搭橋引線,至于具體的操作,還得子悠公子來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