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袁紹焦急的樣子,太史慈淡定的說道:
“其實我一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什么?!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袁紹摔碎了手中的酒杯,怒喝道:
“你怎么可能猜出了我的身份!是誰告訴你的?是誰?!”
隨著袁紹的目光望去,他的手下們紛紛垂下了腦袋,不敢與之對視。
畢竟暴怒中的袁紹,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你不用看他們,是你的名字太明顯了。袁冀,袁冀,冀州袁本初,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袁紹的目光中泛起了幾絲冷意。
“賢弟,這就是你為我準備的驚喜?”
“不不不,這些只是鋪墊。兄長啊,論攤牌,還得是我來!你快坐好,我跟你說個事情,你可不要被嚇著了。”
太史慈原話奉還,把袁紹氣得血壓蹭蹭蹭的往上升。
“好,很好!來,你說,我洗耳恭聽!”
袁紹氣憤的坐在了位子上,在他心中,草上飛已經從賢弟變成了必死之人。
敢仗著自己對他的寵愛三番五次的戲弄自己,真當他袁紹沒點小脾氣嗎?
只聽太史慈清了清嗓子,大聲的宣布道:
“吾乃徐州牧曹子悠!”
袁紹:???
曹子悠:???
龍套甲乙丙丁:???
全場寂靜三秒后,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他說他是曹子悠!”
“笑死我了,他要是曹子悠,我還是他曹操呢!”
說話之人是岑壁,曹子悠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卻記住了他的相貌。
敢當著曹子悠的面說自己是曹操,今日他必死!
眾人哈哈大笑,即便是袁紹,也快被太史慈給逗樂了。
“賢弟啊,你說咱倆以兄弟相稱不好嗎?為何非要當我的侄子呢?我還是頭一次見人喜歡自降輩分的呢!”
太史慈嘆了口氣。
“你們這些人啊,就是太心急。我還沒說完呢,怎么就先笑起來了?待會有你們哭的時候!”
“哦?沒說完?那你繼續說!”
“我是徐州牧曹子悠麾下大將,東萊太史慈!”
幾位武將和謀士們交頭接耳起來。
“曹子悠麾下有這號人物嗎?”
“東萊太史慈,這幾把誰啊?真不熟!”
說話之人是岑壁,太史慈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卻記住了他的相貌。
敢當著自己的面嘲諷自己,今日他必死!
就連袁紹都搖起頭來。
“賢弟啊,可能因為同為年輕人,所以你崇拜曹子悠,特意編造了一個假名字,這些我都能理解。但是你別忘了我和曹家的關系。
我這么跟你說吧,我跟曹阿瞞的關系,外面傳的雖然有些夸張,但是也大差不差,彼此都很了解。
至于曹子悠,那臭小子見過我數次,又趁我不備打下了徐州。我早就對他了如指掌,知道他手下的典韋、趙云等人。
但是東萊太史慈,真沒聽過!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跪下磕頭認錯,我既往不咎。不然的話,你今日必死!”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悠悠的傳來。
“我那親愛的伯父喲,自己無知的話,可不要隨意賣弄智商哦?”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在座的眾人面色大變。
“曹子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