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希望曹子悠能把他的軍隊還給他,但是曹子悠一口咬定陷陣營跟高順和張遼都在曹操手里。
兩人互不相讓,一時間竟僵持下去。
呂布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
“賢婿啊,要不這樣吧,你給我一員將領如何?就把高順給我!陷陣營呢,我也不全要,分我一半行嗎?”
曹子悠裝作無辜的搖搖頭。
“不是我不給啊岳父,實在是他們不在我手里。要不這樣吧,我書信一封,你帶著信去兗州找我爹。他要是敢不放人,你就捅了他!”
“不敢不敢,之前是我聽信張邈的讒言,才進攻兗州的,現在哪敢對曹大人不敬!”
呂布的態度擺放的很低,實在是因為他這段時間如同喪家之犬一樣。
自從被曹操趕出兗州后,不管是哪個地方的諸侯都對呂布敬而遠之。
袁術不收留,劉表不收留。
他們現在不光擔心呂布認他們做義父,還擔心會鳩占鵲巢,勾結內應奪取自己的地盤。
因此呂布只能一路上餐風露宿,連個落腳的地方也沒有。
吃了不少苦頭后,呂布心生退卻之意。
中原的諸侯一個比一個精,自己根本玩不過他們。
倒不如回并州,回自己的老家去。
而想要在并州站穩腳步,張遼、高順以及陷陣營都是他的依仗。
所以他這次跑到徐州,希望曹子悠能夠放人。
很可惜曹子悠是屬貔貅的,壓根不知道啥叫放人。
于是曹子悠繼續假裝不知情。
“岳父,我懂你,就如同你懂我一樣。咱們大家都是一類人,我怎么可能會坑害親爹,蒙騙岳父呢?陷陣營他們就在兗州啊!”
“要不你讓我去軍營看看?”
曹子悠態度堅決的拒絕了。
“不好意思,軍事重地,爹們免進!”
看著呂布沉默不語,再加上呂綺玲那期盼的目光,曹子悠嘆了口氣,舉起茶杯語重心長的說道:
“岳父啊,咱們關起門來說點掏心窩的話。你看你…………”
曹子悠話還沒說完,呂布就嚇得站起身,舉起椅子護在了胸前。
“賢婿,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沒必要上來就掏心窩子啊!陷陣營啥的我不要了,你放我走成嗎?”
“啊這。”
曹子悠沒想到呂布的警戒心這么強,舉起茶杯的手又緩緩的放了下去。
“岳父啊,不是我說你,這是在什么地方?你女婿的地盤上啊,在你女婿的地盤上,還用擔心什么摔杯為號嗎?”
“咳咳,賢婿啊,我覺得你有一點說得很對。我懂你,就如同你懂我一樣。咱們爺倆那掏心窩子的話,我能不了解嗎?”
不愧是呂布,單憑這一點,就甩傻乎乎的老曹無數條街!
“岳父,你這樣我都不敢說話了,綺玲,快去勸勸你爹!”
單純的呂綺玲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眨巴著無辜的眼睛勸道:
“父親,子悠還沒說完呢!再說了,你干嘛這么大的反應呀,快坐下!”
看著懵懵懂懂的女兒,呂布心如刀割。
為什么我的女兒命運這么慘,整個天下最孝順的兩人都被她給碰上了。
“綺玲,這是我跟徐州牧大人的事情,要不你先回避一下吧。”
“不!我怕我不在這里后,下次再見面就是給您上墳了!”
呂綺玲看的倒也挺明白的,自己就是那道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