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悠拍了拍陳登的肩膀。
“元龍啊,你要注意正式員工跟勞務派遣的區別。就憑呂布現在的實力,天底下能殺他的諸侯有很多。我們要在呂布臨死前,讓他為我徐州流盡最后一滴血!
我知道你在擔憂什么,你害怕我養虎為患。放心,我給呂布的軍餉并不多,糧草也是嚴格按照數量給的。呂布的軍隊只能勉強吃上飯,但是絕對吃不飽。
他們要想不被餓死,只有不斷的攻取城池獲得糧食。我已經明確的告訴他們,城中百姓不可擅殺,殺人者死!城中的糧食不可擅收,收取者死!
呂布只能帶著軍隊為我們賣命,或者回他的并州去。我們不過是付出一些糧草而已,并沒有多大的損失。”
“可是我擔心呂布會耍詐。”
“放心吧元龍,耍詐也是需要實力的。呂布軍隊人數一多,我們就可以召喚張麻子,物理清除人數,他不會翻出什么浪花的!”
看著曹子悠自信的樣子,陳登只好承認了這個事實。
宴會上,呂布和曹子悠兩人一口一個“義父”和“岳父”,那深厚的情感讓人為之側目。
曹子悠親自夾起一塊魚肉,放到了呂布的碗中。
“岳父,你嘗嘗這道菜,做的是真不錯!”
“義父,還是徐州的菜好吃,有股家的味道啊!”
“岳父,既然你愛吃徐州菜,那等你死了我就把你葬在徐州吧!”
“哎呀,義父啊,這多不好意思,還得占您一塊地。”
曹子悠毫不在意的擺擺手。
“沒事,咱先火化,然后把骨灰撒地里當肥料!”
“多謝義父!義父死后也打算火化嗎?”
“我還年輕,不著急。”
“害,世事難料,說不定哪天義父就暴斃了呢!”
兩人爹友父恭,其樂融融,宴會上一片歡樂的氣氛。
結果第二天一早,呂布還沒醒酒呢,就被曹子悠一腳踹出了大營。
“岳父,棺材我給你留著,十日的糧食已經給你了,加油哦!”
呂布迷迷瞪瞪的看著自己的手下,十日之約這就開始了?
最起碼你給張地圖啊!
“郝萌,糧食到手了?”
“勉勉強強能吃十天。”
“什么叫勉勉強強?”
郝萌尷尬的說道:
“就是一天兩頓飯,吃不飽也餓不著的那種。徐州牧大人還給了一些軍餉,數量并不多。”
“這些軍餉能招多少兵馬。”
“一千人不到。”
“什么?!”
呂布憤怒了。
“我叫了他這么多聲義父,最后就給我這點軍餉?”
“州牧大人的意思是,這些錢正好給咱們一人買一口棺材。然后把咱們改編成棺材軍,人人抬棺出征,提高士氣!”
呂布:???
氣急敗壞的呂布舉起了方天畫戟,這曹子悠欺人太甚,今天他棺材軍統領必要殺一個義父助助興!
滿臉殺意的呂布剛要走向軍營,密密麻麻的弓弩手瞬間出現在他的面前。
趙子龍騎著照夜玉獅子馬,大喝道:
“呂奉先,你敢造反不成?”
呂布冷笑道:
“單憑這些弓弩手,豈能追上我的赤兔馬!我的馬………咦,臥槽,我赤兔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