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管亥和曹豹便帶著人馬趕了過來。
“什么人,竟然假冒兗州牧!”
一看是管亥,曹操頗為驚喜的招招手。
“是我啊,咱們之前不是見過嗎?我老曹啊!”
管亥定睛一看,果然是自家主公的親爹。
可是爹也不能亂闖禁區啊,子悠公子可是下了死命令的。
于是管亥拱拱手。
“曹公,你帶人離開這里,我就當做什么都沒看見。”
“我要是不走呢?”
“來人,給我把這群賊子拿下!”
曹操:???
曹子悠在兗州左等右等,一直等了大半個月,才等到了曹操。
看著灰頭土臉的曹操,曹子悠驚訝的問道:
“老曹,你不是體恤民情去了?怎么像是被人揍了一頓呢?”
曹操顧不得去換衣服,而是驚訝的問道:
“不是,你什么時候來的兗州?怎么沒人給我送信呢?”
“怪我怪我,我這就更改律法,允許徐州的監獄可以接受書信。不過老曹啊,不是我說你,身為一州之牧,怎么老喜歡往人家的禁區里鉆呢?
要不是我收到了來信,讓人把你放了,我昂哥現在就繼位了你知道嗎?”
曹操自知理虧,沒有反駁他,而是堅持的問道:
“你啥時候來的?”
“放心,也就十幾天之前而已。我是來告訴你,咱倆的打賭我贏了,文若叔就歸我了。話我已經送到了,我回徐州了。”
看到曹子悠作勢要走,曹操急了。
這正事還沒辦呢!別走啊!
“子悠,你看,我這剛回來,還沒怎么好好看看你。這樣吧,你等我去收拾一番,然后今晚咱們爺倆在書房秉燭夜談如何?”
“有無刀斧手什么的?”
“什么都沒有!只有父與子之間一場真誠的談話!”
當天夜里,曹子悠和曹操再次面對面坐在書房里。
看著曹子悠拿起茶杯,老曹下意識一抖。
“別慌,這是兗州,不是徐州。”
“咳咳,誰慌了。”
曹操咳嗽幾聲掩飾尷尬,接著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子悠,你也知道天子出逃,你有什么想法沒?”
“想法?沒有啥想法啊,就讓許氏兄弟寫寫文章,譴責一下那些逆賊。怎么了?”
看曹子悠一臉淡定,老曹勸說道:
“子悠,這可是上天送給你的一份大禮物啊!如果天子能被你逢迎到徐州,那豈不是以后想征討誰就征討誰?”
曹子悠笑了。
“別傻了老曹,徐州離著天子十萬八千里遠,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風險。我要是勢力強大,還能考慮一下。現在嘛,我還是老老實實的打豫州吧!”
“別啊子悠,豫州啥時候打都可以,天子要是被人搶了,可就難搶回來了!”
曹子悠搖頭拒絕了。
“爹啊,這里就咱爺倆兩個人,說句心里話,你咋還真把自個當大漢忠臣了。天子愛誰逢迎誰逢迎,我就要先打豫州!”
曹操急眼了。
萬萬沒想到在這種大事上,自己這個二兒子突然變得短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