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啊,到時候給他生一窩孫子孫女,然后奪了他的職位,讓他回家看子孫后代去!”
夏侯淵一拍桌子。
“曹子悠,我在跟你很認真的討論呢!天子必須要去兗州,這是曹公的命令!”
“妙才爹啊,這還沒成親呢,怎么就先偏袒起你親家來了?”
“曹子悠,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要是你再這么嬉皮笑臉的,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曹子悠雙眼一亮,堅定的說道:
“請務必把我送到夏侯府上,讓夏侯妹妹對我不客氣!”
氣急敗壞的夏侯淵一摔茶杯,然后抱起胳膊看向了曹子悠。
一秒過去了。
一分鐘過去了。
五分鐘過去了。
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
看到曹子悠疑惑的眼神,夏侯淵臉上掛不住了。
“咳咳,這個力度沒掌控好,聲音太小了沒傳出去,要不咱們再來一遍?”
“如果你有兩個侄女的話,請務必再來一遍!”
夏侯淵又拿起曹純面前的那個杯子,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一秒過去了。
一分鐘過去了。
五分鐘過去了。
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
夏侯淵臉上掛不住了,咳嗽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子悠啊,聽說你之前在書房對你爹玩過摔杯為號,今天我手癢癢了,摔了幾個杯子不要緊吧?”
曹子悠微笑的看著夏侯淵。
“妙才爹啊,外面有刀斧手時叫曹公,沒有刀斧手時就叫你爹了,這稱呼未免變化的太快了吧?既然你想玩摔杯為號,那我就給你演示一番吧!”
曹子悠拿起了他面前的杯子,松開手,杯子脫手而出。
“啪!”
“沖啊!殺夏侯賊!”
營帳再一次被五百名刀斧手硬生生的劈開了,曹昂第一個沖了進來。
夏侯淵再也忍不住了。
“你們踏馬不會掀簾子進來嗎?啥家庭能撐得住你們這么糟蹋啊!”
曹純乖乖的坐在位子上,思考這曹昂是如何聽出不同人摔得杯子來。
早在夏侯淵跟他商量軟禁曹子悠時,曹純就已經預感到了現在這一幕。
曹操都玩不過曹子悠,你一個夏侯淵就能玩得過?
曹昂沒有在意夏侯淵說得啥,而是帶著侍衛綁住了他。
正要綁曹純時,曹純急忙舉起了手。
“子脩,別綁,自己人!”
曹昂看向了曹子悠。
曹子悠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妙才爹啊,你的軍隊暫時由我接管了,等天子到了徐州,我會放你離開的。子和叔,咱倆啥時候成自己人?”
“我有女兒!”
“子和爹!”
曹昂:???
夏侯淵:???
刀斧手:???
夏侯淵憤怒的質問道:
“子脩!你為什么要背叛曹公!你忘了你是怎么跟我保證的嗎?”
曹昂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沒辦法啊妙才叔,實在是子悠給的太多了!老曹不過給了我一個美女、一匹馬、一個郡縣和數百名親衛。但是子悠給了我兗州牧!那可是兗州牧啊!我當了兗州牧,讓老曹給我當馬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