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一邊端過茶喝了一口,一邊好奇的問道。
郝萌見呂布喝完茶后,才不緊不慢地說道:
“不收拾了,我跟將士們都商量了一下,覺得將軍平日里待我們不薄,我們不能坐視將軍誤入歧途,所以兄弟們不走了。”
“蛤?不走了?莫非你們想硬抗曹子悠?”
“噤聲!溫侯你怎么能直呼司空大人的名諱呢?這也太不懂禮數了!”
呂布:???
“不是,我是他岳丈,我喊他名字咋滴了?”
“那也不行!”
呂布瞪大了眼睛,指著郝萌質問道:
“郝萌!你到底是誰的部將?怎么還幫著曹子悠說話呢?!”
郝萌大喝道:
“我自幼仰慕司空大人,司空大人在我心里跟父親一樣偉大,我不允許你侮辱我爹,不然休怪我和你割袍斷義!”
“好你一個郝萌,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曹子悠比你兒子年紀還小,竟然就認他當爹了。來人,給我拿下郝萌!”
呂布話音剛落,營帳轟然倒塌。
等他和郝萌鉆出來時,呂布發現周圍早已站滿了手持武器的士兵。
“你們不用擔心,是營帳不結實,我沒事,快把郝萌給我綁了!”
呂布以為是士兵們擔心自己,心里一道暖流劃過。
郝萌振臂一呼。
“兄弟們,溫侯執迷不悟,對司空大人口出狂言,快把他給綁了!”
“沖啊!”
士兵們一擁而上,朝呂布沖來。
“臥槽,你們是誰的部將?想造反嗎?”
郝萌笑嘻嘻的說道:
“溫侯,我們是大漢的軍隊,大漢是司空大人的大漢,所以我們一直是司空大人的人啊,沒毛病吧?”
“混賬!取我方天畫戟來,我要……”
呂布話還沒說完,便覺得頭暈腦脹。
再聯想到郝萌端來的茶水,不由得失聲問道:
“你竟然給我下毒?!”
“溫侯,時間會證明我做的才是對的。”
“曹子悠挾天子以令諸侯,你們也想跟著當走狗?”
“挾天子的明明是曹公,跟司空大人有什么關系?再說了,司空大人是奉天子以令不臣!是大漢的忠臣!”
呂布一氣之下,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等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面前坐著的不是曹子悠還是誰!
郝萌正恭敬的跪在地上,向曹子悠表述自己的忠心。
見呂布睜開眼后,曹子悠抬手打斷了郝萌的話。
“喲,岳父,醒來了?快給我岳父松綁,別把他給勒疼了。”
剛解開繩子,呂布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來。
“嗚嗚嗚,義父啊,我終于見到您了!嗚嗚嗚,我被這群逆賊劫持了,先把我劫持到了揚州。
等袁術稱帝后,又商量著帶我去荊州。嗚嗚嗚,得知我想投靠您時,他們還揍了我一頓呢!
義父啊,嗚嗚,孩兒命苦啊!嗚嗚嗚,不過見到了義父,一切苦難都是值得的啊!嗚嗚嗚~~”
郝萌驚呆了。
這天底下還有這般厚顏無恥之徒?
“司空大人,您別聽呂奉先放屁,他明明是想跑路,我才是想投靠您的啊!”
“放屁!我干嘛要跑路?司空大人是我義父,是我人生道路上的明燈,指引著我前進的方向!
見到義父后,我腿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能一口氣斬五員將領了,就連空氣都變得香甜了!”
“嘔!”
曹子悠沒忍住,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