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喲……”吳桂見秦逸如此輕描淡寫的藐視他,很是憤怒。
偏偏這時,檢查的官兵把他屁股上的白布扯了扯,疼的他慘叫一聲。
接著他回頭看著那官兵說:
“你輕點啊,我屁股上的傷口才結痂呢!”
那官兵點頭:“知道了,放心吧,我手速可快了!”
隨即他猛地一下把白布扯開,白布連著結的痂,一起從傷口上分開,疼的吳桂驚呼一聲,接著屁股上都傷口宛若新的一般。
同時,那官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把白布又給他裹住。
可下一刻,白布還是冒出鮮血。
吳桂:“…………”
官兵:“…………”
官兵無辜的看著吳桂說:
“好像更嚴重了,要不你別考試了?去看大夫吧?”
吳桂眼角帶著眼淚:“你看你大爺啊……”
說著,他把褲子提起來,雙手捂著屁股,以一個非常扭捏的姿勢,一扭一扭,向著貢院里面去了。
這一幕看的秦逸好懸沒笑出來。
搜身后,他也輕松進了貢院。
貢院很大,里面已經有不少學子進來。
許多人互相認識,各自打著招呼。
秦逸獨自一人,向著考場而去,也就是第二道門里面。
要進去,卻有著更為嚴格的搜查。
這一步,甚至要脫光衣服。
秀才們排隊進入一個搭起來的棚,進去后都脫下衣服讓人搜查。
好巧不巧,排在秦逸前面的,又是吳桂。
吳桂也回頭看了眼秦逸,臉色鐵青。
他咬著牙,捂著屁股,小聲說:
“我告訴你,我爹打點好了關系,我必中舉,到時候他再托關系讓我做個官,哼哼,到時候,你就完了!”
秦逸笑著說:“是嘛,我好怕!”
吳桂氣不打一處來,看著秦逸笑嘻嘻的樣子,心想你這是怕嗎?
他深呼吸一口氣說:
“等著吧,我爹會通過關系,想辦法讓我做萬年縣縣尉,縣尉你知道吧?就是管司法的,到時候就抓你,弄到大牢折磨你!”
秦逸笑的更燦爛了:
“那感情好,咱兩想的一樣啊!”
吳桂一愣,看著秦逸說:
“你也想做縣尉?你……你想多了吧你?”
秦逸覺得和這家伙互懟還有有意思,于是說:
“我看是你想多了,就你還想做縣尉?你這坐板凳都費勁吧!”
吳桂臉一黑,似乎是秦逸又戳他心里里,氣的扭頭,不說話了。
這時也輪到他進去搜身。
只見他進去后,不多時就傳出了慘叫聲。
估計是更為細致的檢查,又把他傷口弄到了。
只是,后面排隊的無數考生卻不知道,都疑惑的看著那棚子,心想這里面干啥了?叫的這么慘?容易讓人想歪啊!
慘叫聲持續好久后,便見吳桂捂著屁股,一瘸一拐進入第二道門。
這下外面的考生們都臉色一變?
這尼瑪還用想歪?
這他媽就是歪了啊!
除了秦逸外,幾乎所有排隊的考生,都是菊花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