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坊,春花樓,二樓,花魁詩詩姑娘的屋子里。
隨著秦逸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打,那禮部侍郎的身上,也出現了一條條血痕。
不得不說,那鞭子真是可怕,不用太大力氣,輕松讓人脫一層皮。
幾鞭子下去,那張侍郎已經疼的渾身顫抖哭爹喊娘了。
秦逸雖然憤怒,但看著那鞭子帶下來的血肉,依舊是遍體生寒,覺得可怕。
最終,將鞭子仍在了地上。
他感覺這東西太殘忍了,握在手上,自己都覺得害怕。
地上的張侍郎蜷縮著,不斷的慘叫。
秦逸沒有再搭理他,而是看向被吊著的詩詩。
秦逸想把她解下來,可她渾身是傷,卻讓秦逸無從下手。
這時候,那媽媽桑把外面巡街的捕快們叫來了。
李捕頭沖在前面,一進來,瞬間呆住。
媽媽桑遠遠的看到這一幕,腿一下子就算了,哇的哭了一嗓子,口里大喊:
“哎呀,詩詩啊……詩詩你怎么了……”
秦逸皺眉,對進屋的幾個捕快說:
“幫忙,小心將她放下來……記住,小心……”
她一身的傷,儼然已經皮開肉綻。
別說碰到傷口,就是風吹一下,恐怕都疼的不行。
所以,在秦逸的指揮下,眾人小心翼翼的把詩詩放下來。
但期間碰到傷口,她還是會有面部痛苦的表情變化。
這讓秦逸松了口氣,至少還活著。
同時也讓秦逸覺得揪心。
雖然他對詩詩并沒有什么想法,但,畢竟這事兒,和秦逸也有關系。
案子是秦逸負責的,張圖是秦逸打的是他關的。
沒想到,這張圖的爹,和張圖一樣都有暴力傾向,居然為了報復,把詩詩折磨成這樣。
秦逸覺得,這對父子,恐怕和魔鬼,沒什么區別。
媽媽桑趕緊讓人去找大夫,秦逸卻走到床邊,趁大家不注意,從系統醫療箱摸出了碘伏、止痛藥等等一系列的外傷藥品。
隨即上前,也不管眾人奇怪的目光,直接把一大瓶碘伏,輕輕的往詩詩身上無數傷痕上面倒。
碘伏沒什么刺激,不會讓她更痛。
用碘伏消毒后,他把止痛藥粉灑在各處傷口,這才讓媽媽桑找幾個女子,把詩詩帶到另一間屋子處理傷口和上藥。
接著,李捕頭擦了擦額頭冷汗,對秦逸說:
“秦縣尉,他如何處理?”
秦逸聞言看向了張侍郎,隨即冷冷的說:
“把他抓起來,帶回縣衙大牢,我來慢慢收拾他!”
李捕頭一愣,說:
“他是朝廷四品官,為禮部侍郎,這……咱們恐怕沒法輕易動他啊……”
涉及官員,通常都是御史臺、大理寺、刑部、吏部,這幾個朝廷部門來管。
但是秦逸才不管那么多,直接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