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該去大理寺了。”
大早上。
李尋還在夢中,古力姒鹿就開始叫李尋起床了。
迷迷糊糊,李尋睜開眼,眼中帶著空洞。
上班。
太難了。
想象自己一天前,還是睡到睡到自然醒呢。
今天,就要按時按點的點卯。
真·難受。
在李尋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被古力姒鹿安排得明明白白之后,李尋才打著哈欠,騎著貿易城那邊送來的汗血寶馬,嗯,是個母的。
還是一個小馬駒呢。
騎著小馬駒,李尋晃悠悠的來到了大理寺。
“大人,早上好!”
李尋示意的點了點頭,忽然發覺有些不對,他們怎么知道早上好這個詞?
“這早上好,是誰教你們的?”
李尋問道。
“回大人,是李少司大人教的。”
李尋點頭,那就沒有問題了。
李尋點卯結束之后,李少司帶著倆人,匆匆的趕來。
“大人,已經查清楚了,人證物證俱在!”
李少司將資料遞給李尋。
李尋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資料。
這一看。
李尋當即愣住了:“你確定是萬?”
李少司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大人!”
“好家伙,十萬貫?”
“這可比我有錢多了啊!”李尋感嘆道。
“去拿人吧!”
李尋將緝拿案卷簽發之后,李少司就帶著人去捉拿了。
“一個七品官員,一年的俸祿才多少?”
從東瀛那邊運回黃金白銀之后,大唐官員的俸祿已經變得簡單了,取消了以前的那些米面糧油的什么,全部換成了錢。
可換成了錢之后,一個七品,一年也就四十貫。
現在李尋看到的,十萬貫?
不貪。
你信?
中午。
大理寺中。
大殿中跪著一個少年,模樣和李尋差不多大小。
“你們憑什么綁我?”
“我沒犯事!”
“快點放開我!”
李尋看著那少年,問道:“去年七月份,胡同道,死了一位婦人,被人活生生的打死的。”
“去年十二月份,中旬,后巷道,一位剛出閣的姑娘,被人杖死。”
“今年二月,月初,你在萬香樓,一次消費三百貫。”
“前天,你又在萬象樓,一次消費五百貫。”
“錢少爺,本官問一下,你爹不過是七品,你哪里來的那么多的錢?”李尋笑呵呵的看著這位錢姓少爺。
錢姓少年在聽到李尋的話,臉色忽然就變白了。
“我......”
“我賭來的不行嗎?對,我的賭運好!”
“不行嗎?”
錢姓少年似乎想到了什么,底氣越來越足,看著李尋,嗷嗷道。
李尋點了點頭,說道:“嗯,這是個合理的解釋,畢竟,賭運來了,誰也擋不住。”
聽到李尋的話。
錢鏗跌頓時信心倍增,他的錢哪里來的?
廢話。
當然是從......別人手中來的。
靠著一個七品官的俸祿,他哪里去得起萬香樓這種地方?
更不要說是豪擲千金了。
“可是,本官想要問一問錢少爺,你是在哪里賭的?”
“若是錢少爺在賭坊有證據的話,那錢少爺就可以回家了。”
李尋淡淡的說道:“如果錢少爺沒有證據或者證人的話,那只能委屈錢少爺,在大理寺牢獄中呆一呆了。”
聞言。
錢鏗跌臉色一變,他根本就不是賭來的,哪里來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