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
李尋聽著法水大師的話。
認真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大師說的不錯。”
“這件事情,的確是朝廷督辦不嚴。”
“不過,法水大師你有一點說錯了。”
法水大師看向李尋,眼中帶著疑惑之色,問道:“敢問王爺,貧僧哪里說錯了?”
李尋起身。
俯瞰著法水和尚,淡淡的說道:“法水大師,本王查案,難道還需要向大師報備不成?此等案件,乃是朝廷重案,難道,本王要將所有的案情公開不成?”
“法水大師,你如今來本王這里探查案件的情況,讓本王不得不懷疑,大師和這件案子,恐怕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啊!”
法水大師聽到李尋的話,臉色猛然一變。
“王爺!”
“小僧只是為了天下百姓,并無半點私心!”
李尋:“呵呵。”
“大師,你說你,在寺廟里面吃齋念佛不好嗎?”
“非要跑出來多管閑事?”
李尋正說著,外面一位大理寺的人走了進來。
“王爺!”
李尋點了點頭,說道:“說。”
“王爺,周三和的人際查出來了。”
那位大理寺的人說道:“王爺,周三和自從三年前,就和金光寺走得比較近,尤其是金光寺中的法水大師,兩人據傳聞是摯友,但是兩人之間,有沒有其他的關系,還需要徹查。”
法水大師:“......!”
李尋笑了笑,他可不信,法水大師來這里,只是為了所謂的案件情況,天下,沒有任何白做的事情。
“原來法水大師和周三和是好朋友啊!”
李尋看著法水大師,說道:“看來,法水大師很在意自己的這個朋友啊!并且,手眼也不小啊!”
是啊!
自己剛剛將周三和殺了。
這邊,法水大師就上門了。
要說這里面沒有點貓膩,他李尋還真的不信。
“王爺明察!”
法水大師撲通一下,跪了下來,慌忙的說道:“王爺,小僧與周三和周大人,只是尋常往來,只是官府與寺廟的關系,并無其他關系!”
“還望王爺明察啊!”
這時候,大理寺的下屬又說道:“王爺,我們的人還查到,法水大師的收入,和他的位置并不相符,在金光寺中,我們的在法水大師的房間中,搜查出來了白銀五千兩,銅錢八百貫!”
“屬下以為,這銅錢是法水大師用來尋常的花銷,但是這白銀,屬下以為,以金光寺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聚集如此多的白銀。”
“我大唐的白銀,一般都是用來賑災或者其他官用,民用白銀,極為稀少,一個金光寺中,無論是法水大師個人,還是整個金光寺,出現白銀五千兩,絕對有問題!”
李尋點了點頭。
大理寺的人說的沒錯,在如今的大唐境內,流通的錢幣是銅錢,白銀極為稀少流通,但是,更多情況下,白銀都是用做賑災的錢,一般的人手中,還真的沒有多少白銀。
“法水大師,這一次,你怎么說?”
李尋看著法水大師。
輕輕的問道。
法水大師:“......!”
“王爺,小僧冤枉啊!”
法水大師此時也明白,自己絕對不能認,這一認下來,他絲毫不懷疑,自己只有死路一條!
“冤枉?”
李尋看著法水大師,問道:“說說,怎么個冤枉?”
法水大師哭喪著臉說道:“王爺,什么白銀五千兩的,銅錢八百貫的,小僧實在是不知道啊!”
李尋笑呵呵的說道:“那大師的意思是,大理寺的人,冤枉你了?或者是說,大理寺的人,陷害栽贓你了?”
法水大師立刻搖頭,說道:“不不,小僧絕無此意,可是,小僧絕對沒有這么多的錢啊!”
“小僧自幼出家,日夜念佛,又怎么可能被這些俗物所干擾?”
“王爺,小僧,絕對是冤枉的。”
李尋問道:“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