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確定陳荀會選什么類型的曲風,他每種類型都選了一首留作備用。
每天的訓練量連工作人員都暗自心驚。
在曲子結束后,門外也適時響起了一陣掌聲。
狗哥愣了愣,發現楚河不知什么時候進了錄音室。
“說實話,你的唱功在樂壇應該是獨一檔的!”
楚河這話沒有吹捧的意思。
狗哥的唱腔很有韻味。
而且演唱時對細節的把控十分精準,關鍵爆發力十足。
較之陳荀也毫不遜色。
“哪有。”
狗哥擺了擺手,楚河的話并沒有讓他的情緒起絲毫波動。
“唱功決定著一個音樂人的下限,上限是由創作才華決定的,楚河,如果你能專心發展歌唱事業,將來的華語歌壇肯定有你的一席之地。”
“我不行,還是安心當個主播,里面的水太深了,我一個沒有背景的無名小卒,指不定哪天就被淹死了。”
楚河這話讓狗哥眼神一黯。
想起后者的遭遇,楚河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抱歉,我沒有........”
“沒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背身靠在錄音室的墻上,狗哥自嘲地搖了搖頭。
“你說得不錯,歌壇的水確實太深,楚河你知道嘛,雖然我在鏡頭前解釋過無數遍,當事人也發過聲明向我道歉,但不少人相信那些事就是我做的。”
“這次《音樂挑戰賽》,你們都是被節目組邀請過來的,只有我,是主動找上節目組,求來的這個機會。”
狗哥的神情突然有些落寞。
曾經意氣風發的少年,也被生活逼成了現在這般卑微的樣子。
十年前的狗哥在樂壇絕對是頂流。
只是一張莫須有的照片,所有媒體像是約好了一般,所有人就說他耍流氓,還不止一次跟女粉絲有過不正當的來往。
頂流就這樣被打落神壇,一蹶不振十幾年。
楚河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他。
誰都能看得出來,狗哥比任何人都珍惜這次的機會。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風頭太盛也不是什么好事。
楚河深諳這個道理。
兩人聊了一陣,臨近中午,工作人員這才過來通知人都齊了。
后臺休息室內。
所有人的視線都匯集在陳荀的身上。
果不其然,第二輪眾人需要挑戰的曲風正是民謠。
除開狗哥和楚河,幾乎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他們這些天練的都是民謠。
“好了,既然陳荀老師選**謠作為下一輪挑戰的曲風,大家后天將選好的挑戰曲目發給節目組,如果是原創,提前一天上交詳盡的編曲。”
韋一鳴看了眼楚河。
這些人里只有他一個原創歌手。
上次那首《隔壁泰山》到現在影響還沒下去。
楚河身上的不確定因素太多,雖說節目效果很好,但也不能由著他胡來。
“放心吧導演,別的不敢說,我的歌絕對積極向上。”
“額......也不用都是那種積極向上的.......”
楚河的話讓韋一鳴下意識想到了之前的那幾首廣場舞曲。
連羊視都點名表揚,確實有夠積極,也很向上。
不過年輕觀眾喜歡的是流行音樂,好好的一個音樂挑戰類節目,硬生生成了廣場舞曲的孵化平臺。
就算能保證收視率,傳出去同行也會笑話啊。
簡單交代幾句,眾人各自前往錄音室試音了。
楚河留了下來,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將新歌的編曲寫了下來。
隨后找上了樂團領隊。
“侯老師,這是我下輪演唱曲目的編曲。”
“又是原創?”
領隊滿臉狐疑地看了楚河一眼,心道這家伙寫歌真的跟吃飯一眼簡單?這才幾天時間都出多少歌了!
關鍵還沒聽說他的背后有什么音樂團隊。
歌詞還有編曲都是一個人完成。
雖然歌詞的水平有高有低,不過編曲的水平一直在線。
而且風格多變,作為一個專業的音樂人,他還從沒見誰能這么輕松地在幾種截然不同的風格中自由切換。
“對,一首原創,你看看能不能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