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耀在寶象國的大殿上,大殿內,每一個文武官的臉上都充滿了凝重。
他們知道今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
或許寶象國會和之前一樣走下去,又或許寶象國將會走向完全不同的路途。
但是對于所有人來說,維持,維持最基本,最原始的狀態才是有利的。
相對于那個勞什子的儒教來說,寶象國這個已經傳承了上百年的體系制度對他們來說,才是最好的存在。
寶象國皇帝坐到了龍椅上,他對著一旁的總管點了點頭。
于是乎,大內總管開口道:
“今日議題,關于儒教是否立為國教,請各位大人們暢所欲言,最終由皇帝作為公正!”
聽到總管的話,底下的文武大臣紛紛一拜。
然后皆是將目光轉向了站在大殿中央的那個男人,孔凡身上。
工部尚書站了出來,開口問道:
“請問院長何為儒道,何為儒教?”
孔凡回答道:“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這便是儒教!”
工部尚書退了下去,而一旁的大學士站了出來。
“請問院長,儒道有何用?”
孔凡依舊不慌不忙的說道:“儒教以天為宗,以德為本,以道為門,兆于變化,謂之圣人;
以仁為恩,以義為理,以禮為行,以樂為和,熏然慈仁,謂之君子;
以法為分,以名為表,以事為常,以衣食為主,蕃息畜藏,老弱孤寡為意,皆有以養,民之理也。”
這便是孔凡的殺手锏,在前世,儒教可以說是古代文人的追求。
所以當這段話說出來之后,可以看到很多大臣的臉上都流露出了動搖的神色。
此刻,所有人不禁將目光看向了位于最前列的文武百官之首,寶象國的丞相。
而面對眾人的目光,丞相只得站了出來。
雖然孔凡救了他的兒子,但是。站在這里的他的身份并非父親,而是寶象國的一國之相。
此刻,丞相看向孔凡道:
“敢問院長,你如何證明你所說的是對的?又如何證明儒教將會將寶象國變得更好!”
丞相的這一句話無疑是大殺器。
是的,就目前來說,孔凡并不能保證,他也拿不出任何的證據。
因為,儒教只有實施才能證明。
一時間那些動搖的大臣目光也堅定了下來,他們看向孔凡紛紛提出自己的質疑。
“敢問院長,你如何保證百姓可以接受儒教!”
“院長,推行儒教期間所花費的金錢由誰支付!”
“院長,若是有人有抵抗情緒,又該如何推行儒教?”
一個個問題猶如狂風暴雨一般,向著孔凡襲來。
孔凡一一給他們解答。
不過從各個大臣臉上的表情看來他們并不滿意。
甚至有些人雙手環抱,似乎等著看接下來孔凡的笑話。
就連大殿上的皇帝也緊張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眼前的一幕,讓他想起了當初眾臣提議將公主和親的事情,歷史難道要重來嗎?
不過面對這一切,孔凡卻成竹在胸。
說白了,歸于一切,都是利益,只要利益夠了,就是讓這大殿上的這些文武百官學狗叫都可以。
漸漸的,文武百官的聲音漸漸的停息了下來。
不是因為他們沒有話說了。
而是此刻眼前的孔凡已經停止回答了問題,而這,在他們看來恐怕是孔凡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