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迪盧克去吧,我今天白天先不值班了。”
“那你去干什么?”優菈裝作隨口問道。
“那什么破臨時騎士連個住的地方都不給,我剛才在風車上......誰啊?”林因的話說到一半,忽然被砸下的東西壓在了下面。
“誒嘿?”
“溫迪!你干什么!干什么!”林因單只是聽見了那兩個字,瞬間便反應過來是誰,一邊爬起來,一邊有些憤怒的說到。
這...任誰喝著酒跟妹子聊著天,忽然就被人砸了,誰不生氣?
“誒嘿?你怎么這么落魄了?”溫迪睜著疑惑的大眼睛,不解的問道。
“熒小姐,你好?”他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溫迪,反而是對著二樓的熒打了個招呼。
“誒?這不是那個可疑的人嗎?”派蒙手指放在嘴上,作回憶狀。
“抱歉。”熒向他揮了揮手,然后尷尬地笑了一下,捂住了派蒙的嘴。
“我替你去守護蒙德了,跟人打架了,可不就這樣了?你本人倒是悠閑的不行。”林因甕聲甕氣的擠兌著溫迪。
“我也打了。”優菈一身簡練的藍色騎士服,半朵披風散在身后,不沾一絲灰塵,彰顯優雅從容。
迪盧克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
......
知道你們厲害行了吧!林因用死魚眼盯著他們。
“那辛苦了哦。”溫迪看氣氛不對,眨了眨眼睛,但是絲毫沒把林因說的話當做一回事。
林因有些郁悶,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于是暗暗發誓以后不和這個沒皮沒臉的家伙說正事。
“溫迪啊...”他輕輕地念了一聲他的名字。
是因為不叫巴巴托斯嗎?
“現在可不是需要你唱歌的時候。
還有,你怎么從我的二樓掉下來了?”迪盧克皺著眉頭,眼中含著審視的意味。
“嗯...我睡著睡著就掉下來了。”溫迪抓了抓頭,一副迷糊的樣子。
林因一臉黑線,他知道這貨肯定是裝的,不過他也不急,既然他能看出來,那么迪盧克肯定也能看出來。
還沒等迪盧克說話,優菈站了起來,冷哼了一聲。
“這個仇...我記下了。
林因,上午可以去挖礦,下午來城正門報道,和我一起清理野外的魔物。
我會和琴說,讓他把你調到游擊小隊。”優菈看著倒下的酒杯,將它扶了起來,交代了一番便離開了。
又來了。
誒?游擊小隊?不對啊......
“為什么?哎...別走啊。gusha!”林因張了張嘴,發出一聲嘆息。
“什么仇?”溫迪有些摸不到頭腦,
終究是一個人抗下了所有。
“算了,你們說吧,我給瓦格納打工去了。”他撇了撇嘴,打過招呼便一起離開了。
“林因,能問你一件事情嗎?”
林因奇怪地看向這個并不認識的西風騎士,別人認識他,他到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