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用不善的眼神看著林因,死死地堵著西風教堂的門,生怕某外鄉圖謀不軌的不法分子進去。
其實,她主要是防著右邊柱子后面那個艾伯特的,那家伙…有些變態。
不過,林因也不是什么好人,她看向這個看起來很慘的臨時騎士,原本她該同情并賜予祝福,但是林因之前冒充巴巴托斯信徒這件事敗壞了她對林因所有的好感。
其實她最初對這個懂禮貌,笑起來很陽光的帥氣男孩是很有好感的,但是在被溫迪揭穿了以后,維多利亞便對他升起了防備之心,如今林因又衣著不整,作為芭芭拉的朋友,她并不想讓芭芭拉見到他。
林因的衣服在戰斗中破爛不堪,一只袖子垂了下來,但是嫩白有力的手臂與袖口分開,這已經不是一般的落魄了。
怎一個慘字了得?
維多利亞有些可惜,她雖然是服侍巴巴托斯大人的,但也并不排斥和厭惡異教徒,然而最令人不喜的便是他偽裝成風神教徒,這是居心叵測,圖謀不軌,這是褻瀆,對巴巴托斯大人的褻瀆。
“其實事情不是那樣的。
美麗的維多利亞女士,還請您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相信巴巴托斯大人會贊美你寬厚仁慈的美德。”林因固然落魄,但搭配上儀表堂堂,英俊不凡的氣質,自有一種說服感。
維多利亞看到林因白玉般無暇的臉,下意識愿意聽下去,而異教徒的事情還是讓她有所警惕,不過她已經嘗試幫助林因開脫。
他這么做,肯定也是不得已吧。
三觀跟著五官走,到哪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嗯,那你說吧,不過這次可不許騙我。”維多利亞有些嗔怪,白了他一眼。
“美麗的維多利亞小姐,這世上沒有比您再寬容善良的人了,巴巴托斯大人一定會被你的善良打動。”林因的贊美不要錢的往外冒,其實如果有選擇…現在他只想治好自己的腿。
“請你開始解釋重點,不要多說這些無謂的夸辭。”維多利亞面容一肅,似有些不喜的說道。
看著嘴角還在上揚抖動的維多利亞,他著實無語。
他現在感覺自己眼睛都要看瞎了,您還這嚴肅呢,笑的都快合不攏嘴了。
捂住了眼睛,那什么…口水收一收,一會兒流出來了。
“在下所言,句句屬實,發自肺腑,蒼天可鑒。”他將手放了下來,面色一整,同樣嚴肅的說道。
“騙人,那你還找芭芭拉。”維多利亞小臉通紅,眼中含著某些期待。
“美麗的維多利亞小姐,你誤會了。
其實我受了傷,這次來是找芭芭拉小姐治療的,否則的話……”他只好嚴重表露出自己的無奈與被迫。
“啊,你受傷了?”維多利亞瞬間緊張了起來,關懷地問道:“嚴重嗎?”
哎呀,是我不懂事了,他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我怎么會那么想他呢?
“不知道,被遺跡守衛砸了一下,現在還很痛,所以……”他有些為難的說道。
“那你快進去吧,芭芭拉小姐就在里面…哎呀,算了我帶你進去。”維多利亞有些自責,直接走了過來,也不嫌棄他有些臟亂的行裝,攙扶著他。
“不行,我一定要先解釋再治療。”林因鏗鏘有力的說道。
“我相信你,不管你說什么我都相信你,是我錯了,是我沒理解你。”維多利亞內疚的說道。
一定是我不好,耽擱了林因的治療。
“這特么也行?”艾伯特氣的破口大罵,他覺得自己的三觀被震碎了一地。
只是地下仍然干凈無比。
艾伯特全程躲在柱子后面圍觀,現在妒火中燒。
遙想他艾伯特,對芭芭拉小姐是多么忠誠,他每天如一日地蹲在這,維多利亞卻從未讓他進去過。
而這個臭賣唱的呢?